他那条带着粗糙质感的舌头强势地挤了进去,像要把这个吻彻底撕裂开来。
三条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纠缠在一起,这是一场温热而潮湿的混乱博弈——塞巴斯蒂安从侧面挤压着安德斯,舌尖在湿滑中激烈碰撞,而凯勒布则像一条灵活的蛇,在两人之间穿梭、缠绕、挑逗。
唾液早已不受控制地溢出,随着他们角度的变换,拉扯出长长的丝线,滴落在塞巴斯蒂安满是胡渣的下巴和安德斯光洁的下上颌。
凯勒布突然轻咬住塞巴斯蒂安的下唇,牙齿拉扯着皮肉,那轻微的刺痛感像电流一样窜过老男人的脊背。
塞巴斯蒂安立刻反击,猛地将凯勒布的舌头吸进嘴里,用力吮吸,口腔内的高热和真空感让凯勒布在他身上猛地颤抖了一下。
安德斯也不甘示弱,他侧过头去咬凯勒布的嘴角,牙齿却意外擦过了塞巴斯蒂安的嘴唇,这一触碰引得塞巴斯蒂安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震得三人的胸腔都在共鸣。
他们的呼吸急促地交织在一起,滚烫的气流在彼此之间乱窜,这个吻变得越来越脏,越来越原始。
舌头毫无章法地搅动着——安德斯的动作直白而执着,大开大合地扫荡着凯勒布的口腔;塞巴斯蒂安则像个霸道的掠夺者,从侧面挤进来,试图将另外两人的舌头都卷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津液肆意流淌,浸湿了他们的脖颈,那种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听起来淫乱至极。
凯勒布快速地在两人之间切换着攻势,一会儿舔舐塞巴斯蒂安那带着烟草味和胡渣粗糙感的舌尖,一会儿又去品尝安德斯那带着清冽气息的口腔。
他短暂地退开换气,三张嘴之间牵连着浓稠的银丝,直到他再次俯冲下去,一边吸吮塞巴斯蒂安的舌头,一边用力摩擦着安德斯的嘴唇。
塞巴斯蒂安那满是老茧的大手扣住凯勒布的后脑勺,强迫他加深这个角度,舌头长驱直入,扫过上颚的敏感点,逼得男孩发出求饶般的呜咽。
安德斯从另一侧配合着,他的舌头紧贴着塞巴斯蒂安的,两个男人的器官在凯勒布口中不得不相互摩擦——那种湿热、软腻的触感让两人都感到了一阵意料之外的战栗。
唾液在口腔里积聚成了润滑剂,让舌头的每一次翻搅和纠缠都变得顺滑无比。
凯勒布的牙齿偶尔磕碰过两人的舌面,带来轻微的刺痛和酥麻,引发了双重的呻吟。
这个吻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嘴唇因为过度拉扯而发麻,过量的津液让一切都变得黏腻过热,舌尖碰撞的地方仿佛有火花在炸裂。
塞巴斯蒂安这次咬得更重了,凯勒布的嘴唇渗出了一颗血珠,铁锈味瞬间在三人口中弥漫开来,那种血腥气反而刺激得安德斯更加贪婪地吮吸那个伤口。
他们的下颚因为长时间张开而酸痛,呼吸早已乱成一团,此时,黎明的第一缕光线开始给玻璃房染上温度。
凯勒布的身体在他们身上扭动得更加急切,苍白的皮肤滑过汗湿的躯体,原本的挑逗变成了赤裸裸的求欢,他那完全勃起的下身正硬邦邦地抵着两人的腹肌。
安德斯第一个败下阵来,他猛地仰头大口喘息,一条浓稠的唾液丝还挂在他和凯勒布的嘴唇之间。
操,你们这两个……这他妈才是叫醒男人的方式。
他喘着粗气说完,竟又一头扎了回去,直接去舔舐塞巴斯蒂安的舌头,这个大胆的举动让塞巴斯蒂安一愣,随即点燃了新一轮的疯狂。
随着地平线上的光芒真正变得耀眼,这个吻才逐渐放缓,变成了慵懒的探索,他们在享受着那种神经末梢过载后的余韵,以及唾液在皮肤上逐渐变干的紧绷感。
凯勒布终于彻底退开,嘴唇红肿水润,那双榛色的眼睛里满是暗示,他的身体依然暧昧地在两人身上磨蹭,准备迎接晨光带来的下一场风暴。
凯勒布从两人身上滑下来,动作流畅得像水流汇入大海,他特意调整了一个姿势,跪坐在冰凉的玻璃地板上。
初升旭日的琥珀色光芒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勾勒出高光,随着他的动作,那些精瘦的肌肉线条紧绷着,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张力。
他那双榛色的眼睛里燃烧着不顾一切的饥渴,目光锁定在安德斯身上,然后慢慢向后挪动,将自己置于那个瑞典士兵的一身腱子肉之上。
安德斯平躺着,白皙的皮肤因为刚才的激吻而泛着潮红,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蓝眼睛里交织着挑衅和最原始的欲望。
他宽阔的肩膀和雕塑般的胸肌紧绷着,手臂上的青筋随着握拳的动作凸起,胯下那根粗壮且青筋暴起的肉刃早已怒发冲冠,在晨光中跳动着。
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小子,安德斯用带着浓重情欲的瑞典口音低吼道,双手抓住凯勒布纤细的胯骨,用力向下一拽。
那种力量感让两人的身体都猛地一震。
凯勒布的后穴还保留着昨夜的松软,顺从地接纳了安德斯的闯入。
那个士兵的阴茎带着润滑液般的体液,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来,那种被撑开的感觉依然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是一种温暖而充实的压迫感,瞬间让多巴胺淹没了凯勒布的神经,他修长的大腿颤抖着,慢慢坐实,直到臀部紧贴着安德斯棱角分明的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