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唰唰抹了两下脸,“魔虚罗是我的式神,和我的玉犬一样。”
他不敢看母亲,刚刚母亲还拼了命保护他,但是如果不告诉母亲他良心过不去,更何况时枝本来就知道他有式神。
时枝愣在原地,“魔虚罗……”
她好像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刚才受到很大的冲击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想起来,好像她依稀听说过持有魔虚罗的十影法,是咒术界唯一可能杀死五条悟的人。
她看向了旁边的魔虚罗,果然祂没有再攻击,只是绕过了他们。
时枝震惊,“你是十影法?”
惠有些莫名地说:“是啊。”
“那你爸呢?”
惠:“……”
时枝指着那边甚尔暴揍直哉的现场问。
却发现只有一地废墟,刚才还在那里的甚尔不见了。
甚尔也就是之前打人的动静太大,没有听见时枝来了,发现时枝就站在那边揪着儿子,闪身消失了。
他这么一躲,时枝直接断定他一定有事瞒着她,这些年虽然她脾气变好了但是那只是没有遇到让她生气的事,现在直接捋起袖子怒气冲冲地走过去了。
这样的时枝,惠只有小时候时枝听说有人想欺负他的时候出现过,听到他说他打回去了,母亲还说让他放心,后续有什么麻烦她都会摆平。
惠额头上滴x下冷汗,追了上去,“妈妈!”
“你们父子两个好啊!”
时枝走近目光却落在了地面上的直哉身上,他还没到不成人形的地步,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一时间爬不起来。
时枝向周围看了看,却不知道甚尔藏到哪里了,哼了一声,看着地面上的直哉。
直哉看到是她,呲着牙,“你是甚尔的妻子?”
时枝微微挑眉。
“你耍了我这么多年——”禅院直哉怒不可遏,“你居然从来没有告诉我。”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时枝的态度不复从前,眼下的情况很明白了,禅院家的人打不过甚尔和惠,“我是来通知你的,我要这座禅院老宅。”
“你算什么东西!”直哉猛然暴起,却只是像鱼一样扑腾了两下,时枝从容后退避开他扬起的那些尘土。
“我儿子是十影法,我丈夫曾姓禅院,更何况你现在应该问问自己是什么东西,咒术界弱肉强食,你比我更清楚。”
时枝深知面对这样的人要用他们最认可的逻辑,才能彻底把对方碾压到丧失斗志。
“你儿子就是个野——”
时枝面无表情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