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惠突然说,“妈妈最近好像在和禅院家做生意。”
“哈?!”两姐妹齐齐一撇嘴。
真希说:“直哉那个混蛋做生意不是跟抢差不多吗?”
真依说:“……把他想的太聪明了,他抢都抢不明白。但是为什么这样?”
甚尔看着前面的路,她们震惊的时候他没有说话,听到真依的问题,他有些草草地说:“就是公司生意上的往来……咒术界御三家其实在普通人社会都是有公司的。”
时枝和五条家有生意往来,他也是知道的,如今再加一个禅院家也不是很意外了,而且他们之前就在同一个酒会上出现过。他想起来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感觉略有点尴尬。
惠看了一眼父亲,心想他难道早就知道了?
“可是那样冒的风险也太大了吧,难道那些人会忍得住用咒术在生意上面作弊吗?”
真希从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那些人,“说不定他们的钱就是这么来。”
真依手指绕着耳边的头发,蹙着眉,推测道:“时枝姐应该不会吃亏的。”
“……”惠没有说话,他对于公司一点都不了解,或者说在场的人,除了甚尔,可能其他人知道最多的就是公司最大的职位就是社长,可是就连这个也是不一定是对的。
但是惠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和真希很像,要不然也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尤其是在他亲身体验之后,咒术师能用咒术做到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在普通人面前魔虚罗就是绝对的魔神,这个对比如何不让他觉得任何普通人在咒术师面前都毫无招架之力。
甚尔这些年对于他老婆的了解远比其他人,他相信时枝的能力,她一步步走到现在的路他都看在眼里,信时枝会毫无防备的和咒术家族合作,不如信他老婆是只小白兔。
甚尔相信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但是年少时的经历,也不可避免地让他产生与真希、惠相同的想法。
两种思想在他的脑海里打架。到底哪一个观念是正确的?
甚尔略有些烦躁的说:“先不讨论这个了,我回去问问。”
“希望能够让时枝姐远离他们。”真希说。
“我在想另外一件事,”真依有些犹豫地说:“我们现在能不能偷偷把叔叔和妈妈弄出来。”
真希眉毛猛的一拧,然后才想起来,真依说的叔叔应该是直毘人,直毘人已经不是家主了。
直毘人是对她们有恩的人,但是以她和真依的能力能做到吗。真希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甚尔,当年甚尔能够离家出走,打翻一群人,那她现在的实力,或许强闯一遍禅院家能够把直毘人带走。
“这个我们回去商量。”真希感觉她们应该能够做到,就不想在甚尔和惠的面前说这件事了。
真依说:“好吧。”她感受到姐姐不想在现在谈的态度,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不过前面的甚尔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