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铖嘉看到了秦漠的强化异能,一个更恶毒的计划在他心中滋生,他要利用儿子,去彻底控制父亲,榨干最后的价值。
秦漠得知,自己竟成了压垮父亲的最后一根稻草,成了何铖嘉行凶的帮凶时,他低下了头,长久地跪在父亲的遗骸旁,面上死灰。
而何铖嘉恐怕至死都不会想到,被他活埋、濒临死亡的秦父,在绝望中被地下的变异种咬伤,发生了异变。
他的执念与怨恨,混合着变异的力量,最终化为了那恐怖的异种。
那吸引来的蟑螂母体,既是变异后秦父凭本能寻求的食物,也是蟑螂母体感知到同类气息后趋之若鹜的猎物。
这场几乎毁灭基地的灾难,源头正是他亲手种下的恶果。
真相,往往比想象更加残酷。
离不开陆筠
陆筠回神,看向跪在他面前瑟瑟发抖的何铖知。
他目光没什么温度,像是在看一件死物。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你那天,闯进我们房里,想做什么?”
因为时宴的异能原因,当时陆筠并不知道有人越过了他的精神力屏障进了屋。
是时宴扶黎映雪的那下他才察觉的,当即就不管正在废话的何铖嘉赶了回去。
陆筠甚至怀疑,他被叫走,也是那两兄弟算计好的。
何铖知瑟缩着,身体抖如筛糠,不断吞咽口水,试图缓解几乎要让他窒息的紧张。
“没没没,没想做什么。”他眼珠子慌乱地转动,急于寻找替罪羊,声音猛地拔高,“是是时宴,对,是时宴带我去的。他说……”
陆筠极轻地笑了一声,反而让何铖知如坠冰窟。他瞪大眼睛,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脸上迅速漫上缺氧的青紫。
“是吗?”陆筠的语气依旧平淡。
何铖知瞳孔涣散,在意识彻底湮灭的前一刻,视野里最后定格的,是陆筠那双不知何时泛起诡异红色的右眼。
陆筠面无表情地踢开了滚到脚边的脑袋,转身,踏过蔓延开来的暗红血迹,离开了。
【陆筠你完了。】
瞧着陆筠装看不见,无所谓的样子,弹幕来劲了。
【呵呵,等着吧你,等通关的时候有你哭的,现在拽个屁拽。】
也是奇怪,反正陆筠直播间里的人都爱和他对着干,似乎在很期待他失败。
陆筠不屑,并屏蔽了弹幕。
……
黎映雪和陆筠又在此地休息了两天,主要是为了让异能消耗过度、身体虚弱的黎映雪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