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章揉着微疼的额头,坚持道:“这不是值不值钱的问题。爷爷把丑王玦传给我的时候,再三强调,这是传家宝,不能给外人。爸爸当时也在场,爸爸听见了的。”
叶晋松点头:“父亲当时确实说过,丑王玦不能给外人。”
杨品娴担忧问道:“那怎么办?”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叶怀章试图说服奶奶:“今天发生的事只是巧合。心理作用的成分更大一点。我还是希望按照中午我跟叶宝翎定好的协议申请离婚,嫲……”
嘭!
叶怀章话音未落,一声巨响传来。
病房内瞬间陷入黑暗,只有床头呼叫器的指示灯发出微弱幽光。
“哎哟……”
关老太君发出痛苦的呼叫。
“嫲嫲!你怎么了?”叶怀章第一时间按下了呼叫器。
“妈!你没事吧?!”
等候在门口的随从和保镖听见异响,已经推门进来。
借着门外的灯光,终于看清场面的杨品娴大叫一声:“血!老太太流血了!快找医生来。”
原来病房天花板上的一支灯管炸了。
一块玻璃碎片飞溅到关老太君身上,此时老太太脖子正在流血。
医院工作人员赶来,打开了备用灯。
关老太君脖子受伤,所幸玻璃碎片没有割到大动脉,但也出了不少血。
叶晋松眼角也被碎片划破,病房内顿时多了两个病号。
等处理好伤口,关老太君请医护人员先出去,她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孙儿。
“我老太婆的命要是不够硬,今天恐怕就躺棺材里了。”
刚刚还铜墙铁壁般坚持的叶怀章,瞬间噤声。
虽然他心底依然并不相信。
但诡异的巧合,让他无话可说。
叶晋松作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大集团管理者,一开始他也不相信冲喜的谬论,但种种迹象,让他不得不信。
他劝儿子:“怀章,要不你听嫲嫲的安排,把丑王玦拿出来。”
叶怀章看着奶奶脖子上缠着的纱布,微微叹了一声,不得不道:“好,不离婚。我先声明,我不跟叶宝翎离婚,我不离婚。”
重要的事说了三遍,仿佛是说给老天爷听的。
“具体怎么操作,我去跟她谈。”希望任何事都可以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叶怀章,做了最后的妥协。
关老太君知道孙儿倔强,今天继续硬杠下去反而容易弄巧成拙,便也同意,但还是劝他:“你可不要谈崩了。童婆说过,你回来超过三天夫妻不同房是要出事的,结果今天真就出事了。如果你们谈不拢,明晚还不能同房,我怕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