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在打格雷姆的主意!有我在,你休想。”
符厄又换了一钟暧昧的语调:“可每次你抓到了我,最后都把我放了呀,你就不想”
“唔唔”
一阵湿润黏腻的热吻声传来,接着又是断断续续的声音:“符厄,别光嘴上说啊,那天晚上你到底在逃什么?”
几乎是惊慌失措地,也管不了外面是否有追兵、杀手,扶夜面红耳热地蹿出了门,隔音效果几乎为零的情况下,不敢再待下去。
扶夜感觉兜里的人偶浑身都僵硬了几分,塔米欧倒是稀松平常,还说了一句:“挺会搞刺激。”
塔米欧用他父亲的高级id卡刷开了门禁,见到了里面瑟缩的豹人。
格雷姆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变得眼窝深邃,面容憔悴。
时间紧迫,扶夜蹲在格雷姆面前,轻轻唤他的名字,格雷姆讷讷地睁开眼。
“格雷姆教授,您还记得我吗?”扶夜温声道。
格雷姆没有应声,眼皮耷拉下来,嘴巴没有目的的颤动着,眼睛却一直盯着扶夜。
扶夜仿佛能看见对方支离破碎的灵魂,信仰破碎之后的绝望,格雷姆眼中已经没有了生气。
他默念【灵缀】,金色流动的光像一条河流缓缓的沁入格雷姆锚线,断成无数截的锚点一截截拼接,成为支撑格雷姆的精神力量。
扶夜说:“您一定要振作起来,打起精神,明天申请再检测一次,还是有机会出去的。”
格雷姆开口说话了:“你的能力只能使我短暂的恢复,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值得你们来看望的,我并不是一个仁慈的教师,也没对你们起到切实有用的帮助。”
塔米欧说道:“您虽然很严格,但我确实在您的课堂受益良多,我学会了想象,脑子里总是能回想您描述的那些生动场景,小到聆听蝴蝶振翅的声音,大到想象泉水嘶鸣,您带我进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
扶夜也说道:“我还等着再找您切磋呢,下次我一定会打败你。”
格雷姆眨了眨眼睛,竟然露出一点笑意:“谢谢你们还愿意和我枯朽的灵魂对话,你们的话确实让我舒了一口气,好歹我做的事不是全部没意义的,不然,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呵呵。”
“不,活着就有意义,您介意跟我们谈谈你的妻子吗?她没有被您遗忘,就像活着一样。”扶夜诚恳道。
“谈什么呢,我终究是没能救她。”格雷姆沮丧道。
塔米欧直接问道:“她走得还安详吗?您是从哪里得知复活邪神的方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