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戈故作镇定的说:“这是为你准备的,我在里面放了一些冰块,冷水浴有利于强筋健骨,你试一试,对你比赛有很大的增益。”
“啊?”扶夜伸出一只手,探了探温度,冰得他立马缩回了手,“好冰啊,洗冷水会感冒的。”
“既然如此,你就在我后面洗浴,下次我给你调不放冰块的。”宁戈少见的露出焦虑的神色。
扶夜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会保全好自己的,你太紧张了,现在,这不是最重要的事!”
扶夜十分自然的将手搭在宁戈的腰间,十分自然地把他往门外带,宁戈身上泛起一股要命的酥麻感。
他不禁怀疑,乌素心的香粉可能对灵兽不起作用。
宁戈卸下了阻力,被扶夜推着往前走,扶夜紧紧搂了一下他的腰:“你对我真好!”
这一层廊道尽头正对他们的一间上房,就是扶夜的目的地,他们藏在门外的一根廊柱后,扶夜在宁戈耳边低语道:“惩罚马上就要生效了,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那群人是该死!宁戈感觉香粉的药力越来越强了,扶夜的低语声让他紧绷的那根弦不断被拉锯,濒临崩溃的边缘。
“哈哈哈,这会儿那个武修和书生一定恬不知耻地抱作一团,成就好事呢。”乌素心尖锐的细嗓穿透窗户传到扶夜耳边,“哼,我只不过是调侃了他们几句,他们就急了,要不是背地里藏了这么些龌龊心思,哪能反应这么大,刚好我的蚀骨香可以帮他们一把。”
“这蚀骨香可极难得啊,它能让人□□,无论是师徒、好友、甚至是主仆,只要他们之间有任何的爱恨纠葛,都会被无限地转化成人的身体本能,非亲密接触不能缓解,谢家主给小弟出气!”乌从谄媚道。
他们竟然使用这么阴险的手段!扶夜将他们的下三滥手段收入耳中,后知后觉的感到身体发烫,发出轻微的颤栗。
宁戈的耳力没有扶夜的好,并没有听到屋内在说什么,倒是觉得扶夜有些反常。
他揽住扶夜的肩,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啊啊啊——师姐,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舒羽突然发出惊恐的声音。舒羽的对面已然不是端庄的女修,而是一个长着络腮胡子,面部粗粝的杀猪匠。
哐当,响起茶杯落地的声音。
乌素心发出了粗狂的男人声音:“你的头,猪呜嗯?我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舒羽师姐!怎么变成了猪面首!还有玄策”
一阵天翻地覆的吵闹声在屋内响起,扶夜将他们的惊恐全部纳入耳中,气愤的同时笑得肚子疼。
扶夜一侧过头,正好对着宁戈的侧颈,像洁白的侧颈上绘了一道紫色的灵纹,衣领覆盖处露出了一截他留下的浅红牙印。
宁戈正在专心留意屋内的动静,转眼却见扶夜直勾勾地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