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小,交通不便利这些裴泽都能忍,唯有这床和床垫,他是真忍不了一点,人这一辈子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床上渡过的,如果睡的不好,他会抓狂。
“那你怎么不干脆一起送张床。”
“苏翎语嫌贵,不让我送。”
如果可以,裴泽当然想连床一起负责了,可苏翎语反对,她觉得一个床要小一万块,实在太贵了。
这下倒是把高卓说糊涂了,嫌床贵,但是不嫌床垫贵?以他对裴泽的了解,裴泽家里的床垫可比床贵多了。
“你送的她什么牌子的床垫?”
“海丝腾。”
“400多万那个?”
“嗯。”
高卓好奇问道:“苏翎语知道这床垫的价格吗?”
裴泽明显心虚道:“知道。x”
知道个屁,如果苏翎语知道价格,只怕把他和床垫一起打包,回炉重造。
他裴泽有钱,全世界的人也都知道他裴泽有钱,但好像苏翎语不知道,否则不会为了千八百块钱的,让他和那些工人争的面红耳赤。
说真的,裴氏集团上几百亿的生意,他都没这么用过心。
正说着话,裴泽的手机响了。
高卓无聊,趁着这个空隙瞄了一眼裴泽的笔记本电脑。
等裴泽挂断电话后才好奇问道:“这什么?”
裴泽啪的一声把电脑屏幕合上了,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还能是什么?
是苏翎语房子的装修报价表,几千块的生意在他那些上亿上项目的评估报表里,占了第一页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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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翎语房子装修快要进入尾声了,她的休假也结束了,新一轮的巡演再次开始了。
苏翎语作为首席,演出任务要比团里其他演员重的多。
白天训练,晚上演出,人几乎都在连轴转,精神和肌肉都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下,一旦身体进入疲态,伤病也便随之而来。
这日早上的晨练。
苏翎语腾空跳起,在落地的时候,突然感觉膝盖一软,她心道,不妙。
果不其然,落地的时候中心不稳,脚踝处传来一阵痛感。
扭到了。
她旧伤未愈,现下又添了新伤,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已经有点站不稳了。
编舞老师瞬间就发现了她的问题,喊了暂停。
苏翎语一瘸一拐的走到场边。
编舞老师看着她的脚,还好没有肿起来:“还好吗?”
“我没事,王老师,我休息一下。”
“那全体休息半小时。”王老师从药箱里拿出云南白药,对着苏翎语的脚踝处喷了三下,随后又给她了一个冰袋让她冷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