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洄去拿桌上的名单翻看,季鱼好奇地凑了过去,头顶的发丝挠得燕洄下巴发痒,他干脆压了压季鱼的脑袋,把两人名单放到中间让她看。
魏古道。
季鱼看见这个名字,脸上的震惊难以掩饰。
她听乔枝说起过,魏古道,是小魏子真正的名字。
她还是有些不可置信:“这是小魏子?就是同我一起值夜的小魏子?”
燕洄寒着脸:“怎么?你要为叛党说话?”
嚯,好大一顶帽子!
季鱼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来的,要不是燕洄箍着腰,她都要跳起来解释了:“怎么可能!我就是不敢相信!毕竟他平时看起来那么正常!我当然是永远站在陛下这一边是!”
语气铿锵有力,每个字都透露着自己对维护燕洄皇权的坚定之心。
燕洄这才勉强放过她,只是力道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她腰间的软肉,捏的她发痒,但又不敢多,只能咬着牙生生忍住。
“陛下,可要拔掉他们?”
燕洄道:“拔,现在不拔,等着他们下一次刺杀朕吗?”
赵一道:“还有一事,我们顺着那瓶毒药的途径查了下去,发现来源于一个名叫‘妙手堂’的医馆,我们的人过去的时候,医馆中已经人去楼空。”
“妙手堂,”燕洄一字一句道,“这不是老五底下的,继续查,查清楚到底属于哪一方势力。”
赵一垂首:“是。”
“可还有其他事要报?”
赵一摇头,安静退了下去。
室内又剩下燕洄与季鱼两人,燕洄昨日与季鱼云雨后便食髓知味,温香软玉在怀,他也无需再忍,干脆地脱下了季鱼的衣物,在她的香肩上流连。
季鱼原本在想小魏子的事,可很快就被燕洄扰得没了心思。
“专心。”燕洄不悦道。
季鱼收回思绪,一只手覆上燕洄的脑袋,不敢再想其他。
两人厮混了整整一天一夜,季鱼在床上一边内心骂燕洄这个不知轻重的,一边掐着指头算这个该死的休沐日什么时候结束。
直到休沐日终于过去,她被强制性的叫起来给燕洄更衣,双眼泪汪汪目送他离开,期间燕洄以为她是因为要离开自己了才双目含泪,又拉着她好一番亲热。
只有季鱼自己知道,自己是因为终于要短暂的脱离苦海了感动的!
等到燕洄终于离开,她赶紧收拾了一下自己,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破地方没法呆了!
她也不敢再回昭林殿补觉了,生怕自己一躺在床上就不愿再起来,直接吩咐人去了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