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安静下来,只剩两人急促的喘息。
燕战缓过神,鸡巴慢慢软下去,才抽出,带出一股混着精液的淫水,滴在座椅上。
他搂着王芸,玩着她汗湿的奶子,随口问:“内射……真没事?不会怀孕吧?”
王芸摇头,靠在他怀里,声音中有点淡淡的忧伤:“没事……我这辈子都怀不上孕了。”
燕战挑眉,手指捏着她的乳头轻轻拉扯:“怎么回事?说说。”
王芸沉默片刻,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反正我最放浪不堪最下贱的样子都让你看到了,告诉你也没不是不行。只是……你不会嫌弃我吧?”
燕战低笑,手掌揉着她沉甸甸的奶子:“怎么会嫌弃呢,你这样的身段可太诱人了。”他俯身吻住王芸,轻柔地吻她的嘴唇,又用手指轻轻地揉她的骚逼。
燕战自信女人很难抵挡得了他在粗暴勇猛之后又温柔缠绵的双重攻势。
果然,王芸被他吻得神魂颠倒,被他摸得娇喘连连,淫水不断,身子如化了的水一般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喃喃说道:“好吧好吧,我说,真是栽在你这冤家手里了。”
王芸深吸一口气,声音低下来,像是陷入了回忆:“你没发现,我从来没带你见过瑶瑶的爸爸?其实……我也根本不知道她爸是谁。”
她顿了顿,眼神飘远:“我从小就知道我不是什么贤妻良母型的好女人。在中学的时候,我谈过好多次恋爱,也早早就把身子交出了。十八岁那年考上大学后,我就更加彻底放飞了。夜店、酒吧、派对,天天泡在里面。开始是跟男朋友玩,后来……觉得不过瘾,就开始约炮,一夜情,群P,啥都干。”
燕战手指又去拨弄她的乳头,笑着插嘴:“群P?说说,你这骚货玩得最疯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王芸脸一红,风情万种地斜他一眼,继续道:“最疯的一次……大二暑假,跟一群富二代去三亚租了个别墅,开了个泳池派对。三十多个人,男男女女,脱光了在泳池里乱搞。药也嗑了,酒也喝了,我被五个男人围着,从泳池干到沙滩,再干到别墅沙发上。前面后面一起上,嘴里也塞着鸡巴,射得我满身都是精液,连眼睛都睁不开。”
她声音低下去:“那时候年轻,觉得刺激,觉得爽。那次之后还不过瘾,甚至又约了一次他们几个,在酒店开房,捆绑、滴蜡、鞭子、跳蛋……啥都试了一遍,又被他们轮着干了好几回,从晚上八点到第二天中午,逼都肿了,走路都合不拢腿。”
燕战听得鸡巴又硬了,手指插进她逼里搅了搅,带出残留的精液:“难怪你玩起喝尿、深喉、挨扇这么熟练,全是老本行啊。”
王芸咬唇,声音更低:“年轻的时候太没心没肺嘛,就是身体上怎么刺激怎么来。大三那年,我怀孕了,怀的就是瑶瑶。完全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种。那段时间我玩得太疯,群P、一夜情的次数,数都数不清。我家里人知道后,甚至气得要和我断绝关系,但我死活要生下来。生瑶瑶的时候难产,差点没命。当时我子宫出血,送医院抢救,医生说子宫都撕裂了,再晚点就没命了。手术切了部分子宫,从那以后……就怀不上了。从那之后,我就远离了曾经的靡乱。我家在南方,我就搬到这座遥远的北方城市,和所有过往的男人都切断。”
燕战懒洋洋地靠在后座,鸡巴半软不硬地垂在腿间,上面还挂着晶亮的淫液与精液的混合物。
他捏着王芸汗湿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坏笑着开口:“你这骚货,以前那么浪,玩得天昏地暗,后来真能戒得了瘾?我可不信。”
王芸被他捏得脸颊微鼓,眸子里水光潋滟,嗔怪地白他一眼,声音却软得像化开的蜜:“坏蛋,就知道羞辱人家。这些年我也不是完全没碰男人。偶尔兴致来了,会在酒吧或者社交APP上约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玩一夜就散,从不留联系方式,也没谁让我想再见第二次。”
她顿了顿,脸颊烧得更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直到遇见你这个小冤家……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心脏被人攥了一把。明明比我小那么多,却偏偏……偏偏让我心动得一塌糊涂。时不时就想你,想得下面发痒,理智全没了,只想靠近你,被你狠狠占有、狠狠使用……”
说到最后,她几乎把脸埋进燕战胸口,声音带着羞耻的颤音,却又透着掩不住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