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想容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姜早往后一仰头,躲开了季娇娇的动作。
而季娇娇原先看着她温柔的眼神忽然一狠,手中的虎头帽再度找准了姜早的脑袋,“哎呀,长公主殿下真是调皮。”
她语气温柔,不见任何愤恨之意。
可小团子就是到处躲。
【屁的调皮嘞,要是帽子里藏一根银针,要给你戴上,你躲的保证比宝宝还快!】
姜早撇撇嘴,似是跟季娇娇追逐的不耐烦了,费力从专属小椅子上快一步站起身,朝季娇娇扑过去!
季娇娇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下意识躲开。
【现在你也知道躲了?没用!看宝宝的!】
姜早不给她机会,一手抓着季娇娇的脖颈,另一只小爪子则死死将虎头帽摁下!
季娇娇没有防备,虎头帽就这么被摁在了她的脖颈上。
里面那根棉花里的银针,彻彻底底扎上了她自己!
季娇娇惊叫一声,起身极力想甩开姜早,“啊!把她带走!带走!”
一如上回的场面在凤栖宫中重演。
小团子死死挂在她身上,人没什么事,反倒还咯咯咯笑出了声。
【哎哟坏女人,你活该!还想算计宝宝!只怕是上回你家爹爹逼迫宝宝的爹爹纳后宫,见宝宝的爹爹态度坚决,让蒋黎来缠住爹爹,你好对宝宝下手是吧!】
薛想容沉下了脸。
她真是没脸了,以为季娇娇嫁了人,就没了威胁。
丝毫没想起来上回她就是被小羽儿给折腾了一番,如今怎能对小羽儿还有好颜色?
如若有,也是想害小羽儿!
看着自家宝贝女儿把季娇娇给折腾的狼狈不堪,薛想容忙叫人把姜早给带下来。
“小羽儿可是吓着了?”薛想容有些心疼,紧紧抱住了小团子。
而姜早却不见任何害怕的神色,反倒是小仇得报的快意。
【哎哟,宝宝一点事没有,反倒是那季娇娇,估计事情大咯!银针都扎进去一半了!】
薛想容抬头看去,季娇娇哭着跪在地上,虎头帽就这么挂在她的脖颈上,显然是被银针给挂住了。
然而此事若是贸然责问,定会被季娇娇推辞说是绣娘把银针给忘记在了帽子里,完全怪罪不到她身上。
沉思一阵,薛想容嫌恶地将人赶走,“半月内,你不必再来了!”
话落,她也不给季娇娇辩驳的机会,带着姜早回了寝殿歇息。
小团子得意洋洋地趴在自家娘亲的肩头,对着季娇娇做鬼脸。
那被折腾的发髻散乱之人缓缓攥紧了手,转身匆匆回了丞相府。
入夜。
刚请了大夫将银针拔出去,季娇娇对着铜镜翻看自己的伤势,疼痛让她抽泣不止。
恰逢此时,寝屋门被外力突然破开,蒋黎阴沉着脸走进来。
两人对视一眼,他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成了?”
季娇娇眼角挂泪,低垂着脑袋,摇摇头。
“废物!”
一声爆喝过后,季娇娇还没反应过来,头皮忽然一疼!、她整个人都被蒋黎拖下了地,直至拖行到了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