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有没有考虑过再婚?”
程青咬着烟笑,腿晃了晃:“这是什么调查?正经吗?”
傅则小腿被轻轻蹭了一下,突然一抖,猛的站起身退后一步,好似如临大敌。
木椅被他撞倒,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瞬间,外面有人敲响门。
江放问:“小爸,你在吗,里面发生了什么?需要我们进去吗?”
程青不回答,笑看着傅则,为他一惊一乍的反应感到开心。
“我们……”傅则抹了把脸,“算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你可以出去了。”
程青挑眉,将烟摁熄在一旁,一声招呼也没打便走了。
一见到人,江放就连忙问:“有没有受伤?”
“四肢健全。”程青说,“挡着路了。”
江放看他不像是有事的模样,松了口气,侧开身让他走过,擦身的瞬间,却突然问了个和傅则一样的问题。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他皱着眉,总感觉记忆并不完整,很奇怪,脑海空荡荡的像是少了点什么。
程青看他一眼,直觉这是以前的记忆在作祟,并不在意的回答:“没有。”
何听嘲讽的对着江放说:“这种搭讪真的很老套。”
江放却愈发的坚定刚刚的那个念头:他和程青以前一定见过。
没理会何听,他大步追上去,不死心的继续问:“真的没见过吗?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
程青在沙发抱起了苗苗,往二楼走,说:“没有。”
江放也跟着他走:“你以前去过哪里?说不定我们真的见过,只是你忘了。”
“你烦不烦。”程青对他翻白眼。
“……我真的很想知道。”江放装无辜,“我的脑子告诉我我们以前见过,但又没什么印象。”
“那就是没见过。”
“不可能,我更觉得是我的记忆被谁动了手脚。”江放说。
他这个人最喜欢扮猪吃老虎,真实实力究竟怎样还没人知道,能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的不对劲,对他来说也很合理。
然而程青除了恶作剧以外,对他实力如何并不感兴趣。
“下去。”程青停下脚步看着他。
“……”江放顿住,那种与世界隔离的怪异感越来越明显。
但面对程青冷脸的模样,他没再继续执着下去,而是说:“对不起,小爸。”
程青不动,看着他。
江放便知道继续这样僵持只会对自己更加不利。
“我知道了。”他退后,离开二楼。
何听在楼梯间和他碰上面,相顾无言,谁也不想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