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彻底把人得罪了。
怎么办?
狗儿媳还在他手里呢……
明天万一还有机会“偶遇”上,他还肯让胖宝和Atlas玩吗?
——恐怕希望渺茫。
之前她骂他骂得那么委婉都被这人记住了,那撞咪之仇岂不是更忘不掉?
言月禾犹犹豫豫地走上前,敲门:“我刚刚不是故意的,你那里有没有事?如果不舒服,不能讳疾忌医,那个……那个地方神经挺多的,痛起来挺要命的……”
门突然打开。
眼前是男人阴沉沉的脸,他洗了把脸,鬓角和额前都有些湿。
“我没谈过恋爱。”
“……嗯?”
“你的胖宝把Atlas骑了,而你又把我啃了。”
“嗯……”
言月禾见他不说话了,好像是在等她表态,只好替狗儿子和自己再说一遍:“抱歉……”
“刚刚那种情况,我只能选择你那边,Atlas怀孕了,胖宝还小……”
她的声音心虚得要上天了。
男人撩起眼皮,反问:“它哪里小了?”
顺着门缝想要挤进去的胖宝无辜:“汪!”禁止狗身攻击!
“抱歉。”言月禾只能再次重复。
自家儿子自家疼,她总不能明目张胆地说自己就是偏心吧?
苟清定定望了言月禾片刻。
聪明到敢借意外扑到他身上,又蠢笨到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他烦躁地皱眉:“把你肥狗拽走。”
言月禾下意识照做。
几乎是胖宝的爪子刚离开门槛,那门又被用力合上。
言月禾和狗儿子一起盯了一会儿那门——怎么好像更生气了?难道是嫌弃胖宝的爪子太脏?
接下来的一周,言月禾七次苦等,却只碰到Atlas两次。
这两次碰面时,Atlas爸爸永远是臭着一张脸,拽着Atlas快速大步地往前走,害得胖宝全程狂奔,根本没有机会和老婆亲亲贴贴。
而它那无能的老母亲,只会躲在胖宝身后,连为狗儿子争半分机会都不敢。
言月禾连着一周“早到打卡”,她不寻常的行为引起了小区里热心肠大爷大妈的注意。
在她第八次苦等时,一群头发花白、穿着红白相间练功服的老人朝她和狗儿子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