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在门口稍作停顿,便又低头踉踉跄跄向床那里奔去,快走到床边时,脚下一个不稳,再晃悠几下,整个人便扑倒在床铺中,不再动弹了。
魏瑞停片刻,犹豫着自己是先把那四名乞丐叫进来,还是先享用完再说。
思及沈芳那张撩人心怀的脸,他鬼使神差地向床铺走去,也许沈芳把他伺候好了,他可以把她收在身边。
“沈芳,像你这样标致的美人,如果跟了咱家,咱家会好好疼你的,何必非要鱼死网破呢,一会你醒了如果肯跟咱家低个头,咱家便把其他男人都给你收拾了,往后,你只跟咱家一个便可以了。不要以为咱家只是个太监,咱家从皇上可懂得多了。”
说着话,魏瑞从袖子里拿出了众多物品,边一字排开摆在沈芳身边,边扯开自己的腰带丢在地上,又说道“这几样东西一会都给你用上,保准你欲仙欲死,离不开咱家。”
说完,便俯身去扒沈芳的身体。
沈芳背朝他躺着,当魏瑞的手碰到沈芳的肩膀时,几乎是同时的,那手被人抓住,用力一扯,魏瑞的身体冷不防整个转了过去,接着重重地倒在厚厚的床铺之中。
“好疼……疼……疼。”魏瑞的手起了钻心的痛,而他的肩膀也仿佛被按得要脱臼一般。
魏瑞的脸陷进床铺中,几乎不能呼吸,正当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时,一边凉凉的匕首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好汉饶命……饶命,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放了我的性命。”魏瑞马上喊了出来。
“要什么都给?那我先割了你这猪耳朵!”沈芳冷冷说道,手起刀落,魏瑞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
咱就是说不管什么时候学点技术在身上都是对的。
沈芳从小便被妈妈逼着练散打,对付一个年老体弱的太监还是绰绰有余的。
沈芳用魏瑞的腰带着他的两只手反手紧紧绑上了,又将他丢在**,魏瑞的肩膀和手已经被沈芳扯断,丢在**时又发出叽哇乱叫,沈芳道“瞎了你的狗眼,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眼前的沈芳双眸如墨,闪着冷冽的目光,看得魏瑞心惊胆战“娘娘……娘娘啊,今日这一切都是皇上安排的,与老奴无关了,老奴只是奉命行事呀,我冤啊。”
沈芳一只脚踩着床,用匕首拍拍魏瑞的脸道:“不说实话?那么你去地府跟阎王喊冤去吧。”
“不要啊,不要啊,娘娘,我说,我什么都说。”魏瑞的耳朵还汩汩冒着血,整个人像傻了一样,他不明白自己哪个环节做错了,平日唯唯诺诺的沈芳今日便像是索命的阎王一样,那刀一下下拍在他脸上,令他整个人完全崩溃。
“是……是皇上,要与你圆房生子,所以让老奴准备的。”魏瑞磕磕巴巴说道。
沈芳拿起了魏瑞身边的一个墨玉做的长棍,仔细打量着,还有一个木制的顶端满是凸起,另有一根长长的鞣制皮鞭子,还有铁镣铐,甚至还有一个狗项圈,真是让她大开眼界,还有几样她怎么都没认出来是什么东西,而这些都是魏瑞准备拿来对付自己的。
这个恶毒的阉人!
究竟是什么让萧平一刻不能等?
“死太监!还不说实话?那么这些东西咱们便挨个试一遍,看你到哪一样的时候才肯说。”沈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