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说完,靠!又说错了!
张牙子把心一横,直接说道:“禀告王爷,其实这两件东西都被他偷了!”他愤恨地一指亚历山大:“还请王爷为草民做主啊!”
商瑾南说:“你们的口供互相矛盾,这让本王怀疑你所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回王爷,草民说的话千真万确!绝无半句虚言。”
珩甜插嘴问道:“张牙子,你确定他真的偷了你这两样东西?”
“是。”
珩甜说:“那你告诉我,这被偷的银子的具体金额是多少?”
张牙子犹豫了一下说:“他偷了我一千两。”
钱有才一听,心底一喜!好样的!张牙子!
珩甜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张牙子:“你确定?”
张牙子一慌,心想:他该不会又猜错了吧?难道比这个金额还要高?
珩甜轻笑了一声,张牙子看到珩甜摇了摇头,急忙说道:“是草民记错了!”
这小子!怎么就不坚定立场呢!
钱有才生气地刚想提醒张牙子,却发现商瑾南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钱有才心底莫名一寒,刚到嘴边的话全都咽回肚子里去,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张牙子本来心里就心虚着,被珩甜这么一诈,马上就改口了:“是两千两!这小子偷走了我两千两。”
珩甜不想再和张牙子纠缠这个话题下去了,她冷声说道:“你说谎!你多次和钱大人所说的话自相矛盾,显然这偷窃的事件根本就是假的!现在你的谎言被揭穿了,你还不快快如实招来!到底为什么要污蔑这个下人?!”
张牙子下意识看向钱有才和钱太守,只见两人一脸淡漠的样子,仿佛这件事与他们无关。张牙子心底一寒,他知道,这次的事必须要有个替罪羔羊,而这个人选只能是他了。
不然这事过后,他得罪了钱大人和钱太守,以后日子定然过不下去了。
于是他一咬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认罪道:“四王爷,钱大人,千错万错都是草民的错!草民和这下人有私人恩怨,是草民心胸狭隘,所以设计污蔑这下人,想让他受点教训。”
商瑾南看向钱太守说道:“钱太守,你说这事可该如何判决?”
钱太守严肃地说:“大胆张牙子,因为你的一己之私,污蔑四王爷府上的下人不说,还糊弄朝廷命官,张牙子,你可知罪?”
张牙子颤抖着声音说道:“草民知罪。”
钱太守说:“按照朝廷律例,胡乱报案者,杖打30大板,以此惩戒!”
张牙子趴在地上,久久不语。
钱太守喊道:“来人,拖他出去,行刑!”
很快,衙差就把张牙子拉了出去,执行刑罚去了。
钱太守看着商瑾南讨好地说道:“四王爷,这如今看来都是张牙子搞出来的乌龙,这都是误会。”他朝宁师爷示意,宁师爷马上命人把准备好的一车美酒推了进来,钱太守说道:“这都是珍藏已久的美酒,如今献给四王爷,希望能向四王爷您赔礼道歉。”
商瑾南笑眯眯地说道:“既然如此,本王就收下了。”
钱太守和钱有才脸上一喜,随即就听到商瑾南说道:“经过今日一事,本王觉得你们的办案能力实在是太糟糕了。”
钱太守和钱有才脸色一僵。
“本王来到这里后,听说这里宝翠山上住着一帮占山为王的土匪。他们平日**掳掠,无一不做!罪大恶极,百姓们哀声怨道。”商瑾南看着身体已经僵硬的钱有才说道:“最有意思的是,本王居然听说,这猛虎寨的大当家的女儿竟然是钱大人的结发妻子。这世上真是无奇不有,土匪的女儿竟然是朝廷命官的妻子,钱大人,你说这笑话好笑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