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翎则是有些尴尬一笑:“可惜了。”
也不知哪个没有眼力见儿的大喊一声:“玄翎帝姬,我这还有一坛。”
就瞧见离这儿不远那桌的白衣小仙,举着个酒坛一脸献宝似的。玄翎刚想道谢,却就见那坛酒在白衣小仙手中砰的一声碎裂,酒水浇了那人一脑袋,身上白色衣衫湿了一大片,狼狈至极。夙芳见此噗的笑了一声,瞥了一眼萱凝一叹:“唉!还真是不巧。”
玄翎的笑容霎时僵在脸上,神色那叫一个精彩。
就在方才,萱凝一个气不过,拿起桌上的算盘一抬手就撇了过来去,恨得她直咬牙,这个缺心眼的,在她的地盘上帮着外人,瞧他是活腻了。
就听又一声砰的声音,见旁桌那边的清桂酒也碎了个彻底,那一身素衣的小仙冲萱凝谄媚一笑:“我这也真是不巧。”
萱凝见此抬眸瞥了那素衣小仙一眼,赞许的点了点头。
玄翎尴尬一笑冲萱凝道:“瞧我来的不是时候,这厢就先告辞了。”转身正欲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对想容笑的温婉:“你父亲近日总是念叨你,无事便去走动走动,不要因为旁的影响了你们父女情分。”
又想了想,似乎觉得如此不够周到,便对萱凝道:“公主殿下,皆时定要一同,不然秉文许是以为我小心眼。”
听此萱凝这个怒火中烧啊,这厢刚想出口拒绝,就一把被想容给拉了一下,就见想容笑的得体:“帝姬客气了,那想容与母亲就多叨扰了。”
玄翎挑眉一笑,赞赏的点了点头,对萱凝道:“令媛真是个玲珑剔透的女子。”
说罢从手腕处卸下一翠绿镯子,那镯子上还雕着一展翅的凤凰,栩栩如生。玄翎伸手拉过想容的手,戴了上去轻声道:“这就当做是见面礼,别忘了定要回去瞧瞧你父亲。”
想容应了声:“是,想容谢过帝姬。”
望着玄翎的背影萱凝直咬牙,不悦问道:“想容,你方才拉着我作甚?”
想容无奈一叹:“这儿那么多人瞧着,母亲总的要顾及些,不要总是什么情绪都往脸上写。”
听着这话更为憋闷,怄气别过头去闷声不吭,她不得不承认,方才是她冲动了,不过被女儿如此说道,让她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
夙芳也来添了一把火道:“都多大个人了,还让女儿操心!”
听此脸上羞的通红,心中憋着一口气上不来,拂袖而去,也不管身后一老一少的叫喊。
……
“你如今寻回良人,可是忘了我这个曾经帮过你的恩人?”白色面具下看不清她的神情,语气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波澜,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威压,让人不寒而栗。
黑纱女子嗤笑不悦皱眉:“恩人?你我之间不过是笔交易,找我何事?”
“如今那凤凰血脉已经觉醒,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当年封印是他们二人设下的,凤凰的精血我自有法子弄到手,那龙的精血就得劳烦你了。”面具之下传出冰冷的声音,依旧无波无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