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担了一个长兄的身份,便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是可以称作“有经验的过来人”的。
于柳予安看来,这不值一提的小插曲自然不必放在心上。
却没成想,晚上贪嘴多吃了两口炖羊肉,倒算是作茧自缚了。
夜间风静,凉意舍不得入户。柳予安正在自己房中的小床上辗转反侧。
躁热之气润物细无声地浸入扩散到身体各处,睡意似有若无地试探着。
朦胧间,白日里那男女的色彩明亮的画面,飘飘然入了半梦半醒之间的思维。
本想象之前一样,不理不睬地就这么睡去。可原始的本能无可抗拒,柳予安终于还是无奈地睁开了眼,长叹了一口气。
于情事一说,柳予安实属寡淡一类人。
他理解不了曾经上学时,舍友的频繁自渎行为,亦未曾在其中找到何种无法自拔的乐趣。
柳予安对此一事上的淡然,一如他给人的表象一般--冷清得不象话。
不安分的本能,随着主人身体放弃挣扎后,更加蠢蠢欲动起来。
今夜月光无色,院中的光亮不足以照进柳予安房间的窗。
柳予安侧弓着身子,他的亵衣因反复辗转而凌乱不堪,衣带早已自行解放,似挂不挂地露着半个肩膀。
侧身下凌乱地压着薄被,亵裤褪到了股下,昏暗的光线下,皮肤白皙对比强烈得晃眼。
他似乎有些不耻于这种行为,对待自己有些心急粗暴,可一味的心急仿佛更是火上浇油一般。
他大汗淋漓,动作更加急切粗暴,喘息声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变得粗重起来。
越来越粗重的喘息,越来越多的汗,随后终于随着一声自暴自弃似的闷哼发泄了出来。
一时力竭,瘫在床上不想动了。
还是身下的粘腻感让柳予安没借着这股劲儿睡过去。
草草擦了一下,便起身去厨房舀水想要简单冲洗一下。
刚走到院中,便见一人穿着单衣敞着怀从厨房走了出来。
“小简?”柳予安轻声而出,声音还带着些似有若无的沙哑。
“天有些热,我来冲洗下。”宁简声音亦是沙哑得明显。
他在屋檐下的暗处舔了舔嘴唇,喉结不自觉滚动,“大哥去吧,我先回了。”
宁简若无其事地躲着光亮,避开了柳予安。
“哦,好。”柳予安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刚解决完生理需求,就碰上了人,属实也是有些尴尬。
宁简无事人般进了自己屋,没有点灯,但借着微弱的光线还能看出满眼的红血丝。
他躺在已经床上,学着柳予安方才弓着身子的样子侧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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