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窝座站在浴缸边,看着水位慢慢升高,粉蓝色的浴球在水面翻滚,不断冒出泡泡,猗窝座只感觉心里烧的厉害。猗窝座知道自己状态不对,身体的干渴让他甚至想吃了恋雪。但是恋雪才刚好,猗窝座根本不敢放纵自己,让自己肆意和恋雪进一步贴近。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干净的毛巾和浴袍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将恋雪从台面上抱下来:“水放好了,去洗吧。洗完叫我。”
他准备去训练区,用高强度的运动来消耗一下。
然而,他刚转身,衣角就被一只微凉的小手轻轻拉住了。
恋雪的脸红得像要滴血,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绯色。
“猗窝座先生……一起……洗吧?”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只知道猗窝座先生现在好像充斥着不安与煎熬。如果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那么…即使现在害羞得要死,但因为是猗窝座先生,好像……也没关系。
猗窝座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从来都不是。他也不喜欢委屈自己。他对恋雪,不止是身体那点欲望,他现在甚至有种把她揉碎了、吞进肚子里、彻底融为一体的疯狂想法。
算起来,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还没有她昏迷的时间长,那种可能会失去她的恐惧,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像蛊虫一样啃噬着他,让他极度不安。
只是因为她是恋雪,猗窝座才能一次次地把那些汹涌的、黑暗的渴望死死按捺住。他生怕一个按不住,就把他心尖尖上的小人整坏了。
他舍不得。
但是现在,他又被纵容了。
被这个爱他、信赖他,甚至是宠溺他的小团子,纵容了。
这种允许他做任何事情的样子,啊。。。。。。
猗窝座没说话,低垂着眼看着恋雪,手上直接开始脱衣服。动作快得带着点狠劲,几下就把自己剥干净了。
恋雪看着他的动作,手指抖得更厉害,扣子解了几下都没解开。猗窝座已经靠了过来,他太熟悉她衣服的穿法了,三两下,就把恋雪也剥了出来,把颤抖的身体打横抱起,迈进温热的水里。
水漫过身体,猗窝座却觉得全身的血液比水温还要滚烫,耳朵里嗡嗡作响,皮肤下面像有无数小虫在爬,牙齿也痒得厉害。他低下头,从她的额头开始,不轻不重地亲吻,很快就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啃啮她柔软的耳垂,留下细密的、湿热的触感。
恋雪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意识迷迷糊糊的。在猗窝座越来越过分的亲密里,隐约明白了某些事。她生涩地尝试回应,想让猗窝座能更舒服一点。
猗窝座压抑地喘了口气,感受到她的努力,忍不住潜入水中开始另一个方向的亲吻。
别再纵容了啊。。。
猗窝座的金色眼睛在水里折射着异样的光彩。
这个澡洗得漫长而磨人。
最后猗窝座用大浴巾将浑身泛红、眼神迷离的恋雪包裹着抱出来时,恋雪已经困得眼皮打架了,浑身无力任由猗窝座摆弄。
后来是怎么被擦干、吹干头发抱回床上的,恋雪记不太清了。她累极了,几乎是沾床就睡。
睡梦中,总觉得有只热烘烘的大猫在不停地舔她,这里舔舔,那里蹭蹭,弄得她痒痒的。
可是她太困了,眼皮重得抬不起来,手脚也无力。只能由着那只大猫在她身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直到吃饱喝足才抱着主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