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困扰他多日、在浴室里不得其法的问题,再次以最直接、最凶猛的方式宣告了它的存在——
“小猗窝座”又出现了。
“恋雪……”他声音沙哑地开口,想让她先起来,他需要冷静一下。
然而,恋雪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她停下了话语,抬起小脸,对上了他隐忍而灼热的目光。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烧红,连脖颈和耳根都变成了漂亮的粉色。
但是,出乎猗窝座意料的是,她的眼中并没有恐惧或厌恶,反而闪过一丝羞涩至极、却又坚定的决然。
她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抖,声音细若蚊蝇,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我……我很高兴……”她的脸颊烫得惊人,“很高兴……猗窝座先生……对这样的我…身体如此贫瘠的我…也会有好感……”
她顿了顿,抓着猗窝座的手紧了紧,用尽了全身的勇气,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我……愿意的。”
轰——
不要这样啊,不要总是这样无条件包容他。
猗窝座忍不住想。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是热的,又感觉其实身体流淌涌动着的并不是血而是机油,正在奔腾燃烧。
猗窝座翻身将恋雪轻轻压在身下,灼热的吻落在恋雪的耳边,他想再确定一下恋雪的想法,却不想恋雪颤颤巍巍地抱住了他。
猗窝座不想再问了,也没什么好问的。恋雪的行为就说明了她的心意。
他贪婪地、近乎粗暴地、吃着小团子身上每一个能吃和不能吃的地方——从她柔软的唇瓣,到纤细的脖颈,再到睡衣下微微隆起的、青涩柔软的……他像个渴了许久的沙漠旅人,不知餍足,向他的神索取水源。
神当然慷慨,慷慨的赋予她的信徒一切,即使神女自己在从未触及的区域发出近乎哀鸣的声音,也在深情呼唤着信徒。
然而,视觉和触觉的刺激虽然巨大,猗窝座也确实感到了极致的兴奋,但当他试图进行再进一步时,却发现……
他的小团子,真的太娇小了。
无论是骨架,还是。。。。。
最终,猗窝座低头向他的神女献吻,在一室生涩地回应和压抑的声音中,只是回忆模仿着视频自己动作,与他的神女唇齿相融。
当小猗窝座将滚烫的口水尽情吐在恋雪柔软的肚皮上,猗窝座无端联想到了今夜的烟花。
好美。猗窝座想。
剧烈的喘息平复后,猗窝座看着身下被亲的眼神失焦、小脸潮。红、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的恋雪。
心中充满了饱足感,却也有一丝困惑——他感觉到,在他“吃”她的时候,小团子的身体似乎也有一种陌生的渴望和悸动,微微弓起,无意识地迎合着他。但是……该如何满足她这种渴望?他不知道。
恋雪似乎累极了,也羞极了。在他结束后,恋雪主动伸出软绵绵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将滚烫的小脸埋在他汗湿的胸膛,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和撒娇:“猗窝座先生……想睡觉了……”
“嗯。”猗窝阁吻了吻她的发顶,做完清理后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住,紧紧相拥而眠。
这一夜,猗窝座睡得格外沉,怀抱着的,是他确认了心意的恋人,也是他渴望彻底占有的宝贝。
第二天晚上,喂恋雪吃完饭后,猗窝座以“我去了解点事情”为由,离开了顶层套房。
这也不算是骗小团子吧,猗窝座想着,确实是了解么。他径直走向了赌场内部那个向来不会踏足的地方,专门负责“风俗培训”和情报搜集的附属部门。
他需要恶补知识。
不是那种浅显的青春期科普,而是更具体、更深入、关于如何真正取悦和满足他的恋人的……
性。知识。
他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只满足了自己,却让他的小团子停留在懵懂和未被满足的状态。他要的,是小团子也能感受到和他一样的感受,想到恋雪会进一步地依赖他,沉溺其中…
粉色的眼睛,像海一样包容,倒映着他一个人。
只是想想…就,爽死了。
于是,在赌场最隐秘的角落里,平日里令人闻风丧胆的猗窝座先生开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关于“爱”的实践课程的,疯狂恶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