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正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时,便见一个太监行色匆匆地跑了进来。
三个人正在院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忽见那太监神色匆匆地一路朝着他们跑来。
“贺大夫,您快出宫吧!您医馆里有个人喝了您的药,忽然就暴毙身亡,现在她的家属正在那里闹呢!”暴毙身亡,怎么可能?
颜云卿和贺景州相视一眼,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地就往外面跑,可没多久贺景州就将颜云卿给拦了下来:“云卿,你听我说,你现在真的不适合抛头露面,你就在这里好好等着,我会妥善解决此事。”
想想也是,她自己没所谓也不能就此拖累了他。
颜云卿重重点了下头,而后便叫丫鬟拿来了一叠银票,她知道贺景州一定用得上。贺景州没有多问什么,伸手接过就出了宫。
颜祁宽实在费解:“以景州的医术,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颜云卿却已经了然于胸,此事要么是沈清婉所为要么就是夏安清所为。
只是她没想到,她们下手的速度如此之快,如果真是夏安清所为,那么接下来她必然还会对自己采取其他措施。
想到这,颜云卿就有些犯愁,但为了不让颜祁宽担心,也没太过表露。
颜云卿一整日都在为贺景州的事情担心,而颜祁宽则忙着选才,他们二人压根就无暇顾及在那秋月阁内的佛珠。
是日深夜,秋月阁内,月光淡薄得几乎没有,天际上一片是乌云遍布,想来明天也不会是什么好天气。
而这阴霾在佛珠眼里却正是她下手的好时机。她的身上遍布伤痕,大大小小不胜其数,剜肉之痛可想而知。
但她此时双眼阴郁,想的却也不是这些,而是活命。
她知道自己还有一丝机会,便是今晚。
于是她的目光便远远地落在了那不远处的两个侍卫身上。那两个侍卫正在那里犯着迷糊打着盹,并未在意到她。
直到鼻息间涌入一阵从未嗅过的香甜,其中一个才慢慢睁了眼,抬眸便见那佛珠呻吟出声:“我这疼……”
那语气,带着一个女人家家独有的娇嗔,听得那侍卫是浑身一阵酥麻。又在那股奇异香味的加持下,他忽然发觉脑子有些热。
却还是努力清醒,从腰间取出佩剑,警戒道:“你这是做什么?”
可不远处那个女人接下来的举动让他直接浑身抖了个机灵,她竟然直接将外裳褪下,独独留了那一件亵衣,酥胸半掩,一片好春光。
侍卫不由吞咽了一口口水,他恍惚间发觉自己的身子已经开始燥热,眼前一切似乎都变成了虚幻,恍若置身梦里一般。
既然是在梦里,那便是想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无人管他,他就是王。
于是一个正值盛年的大男人遇见了这么一个美艳的娇娘,你叫他如何不动心?
自然是手中的长剑一丢,便朝着佛珠扑去。
而此时另一个已经是处在极度的昏迷之中,不过呢,有一个便也就够了。
想到这,佛珠便冲着那个男人勾了勾手,“来呀来呀,就等着你呢。”
“我的美人儿,我来了!”侍卫一股脑地就朝她身上摸去,一双大手四下游离,在听到身下之人低低的呻吟以后,他也已经是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