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好有四个人都离家不远,骑个摩托车就能回去。只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男人这几天得住在姚今拙家。
姚今拙往前低速骑了一段路,停在路边喊他们:“贺叔,吃饭了!”
机器声太聒噪,常年干这活耳朵也背,都没听见。年轻的男人似乎听见了,往路边看了眼。
他瞧见姚今拙,登时露出一个笑,跟旁边的几人说了句什么。
同是男人,梁崇几乎是一瞬间就看出这人对姚今拙有意思。
两人先回去,路上他问:“那男的是谁?”
“哪个男的?”姚今拙想了下,“方坚繁啊?”
梁崇从后视镜盯他:“你连名字都知道?”
有时候姚今拙真觉得梁崇有病。
“废话,我花钱请人做事,肯定知道名字啊。你蠢不蠢?”
听他这话的意思是没什么交情了,梁崇放心许多。
心刚放下去一个小时,在看见姚今拙给那个方方还是圆圆扁扁的男的拿湿帕子擦衣裤上的灰尘时,又高高悬到脑门心。
都是下力气的活,四斤牛肉和三个小菜被几个男人一扫而光。
晚饭后其他几人各自回家,姚今拙家里给方坚繁大概擦了下灰后,让他脱下来,拿去一起扔洗衣机。
方坚繁皮肤被晒得黝黑,身材高大,穿着一件黑色无袖背心和宽松的黑色工装裤。
他站在浴室外,抓着衣摆没让姚今拙扯动,脸颊上浮现一层红,“没…没事儿,一会儿我自己洗。”
他俩以前是小学同学,方坚繁半道转学过来,帮姚今拙出过头。但是由于方坚繁那时候比其他男生发育晚,好好学生又不会打架。
结果就是两个怂包一起挨打。
虽然没帮着,但好歹替姚今拙分担了一半火力。
初中两人都上的镇上的中学,暑假方坚繁抽条,不知道吃了什么,一下长得又高又壮。那之后一直保护姚今拙到毕业。
虽说也没人再欺负他们。
多年不见,偶然相遇,姚今拙对他倒是和小时候的感觉一样。
反倒是方坚繁总是很紧张与他单独相处的模样,胆子变得很小,不敢与他对视,比少年时代更容易脸红。
“脱,快点。”姚今拙说他,“是不是想浪费我家水?”
“没有……”
威逼利诱下,方坚繁终于把衣服脱下来。
实打实下力形成的肌肉与健身吃蛋白粉练出来的不同。
粗糙、紧实、硬,肌肉间的沟壑很深,力量感勃发。姚今拙每次都会趁机多看几眼,很羡慕。
“你……”方坚繁发现他在看他的裸露的胸腹肌肉,犹豫着问,“要不要摸一下?”
“啊?”两人关系太熟,姚今拙没一点不好意思,手搭上人家胸,边往下摸边说,“这不太好吧。”
方坚繁抿着唇,脸红得像要滴血,嘴上还要说:“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