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这就是三金?”
“嗯,三巾,妹子,哥实力不允许。”
“我是疯子,不是傻子,臭老公,我讨厌你!呜呜呜呜,坏蛋,”夏云气得拿kitty猫砸他,撒泼跑去找方竟遥诉苦,转头回来,又气鼓鼓地夺回塑料袋,“以后每个早上,我都让被子推你下床,伤害我的人,拉出去放牛,耍我的人,送去非洲训猴,再也不找你玩了,我找遥遥玩,”
方竟遥站在走廊尽头,夏云哭哭啼啼,跑得拖鞋都快飞出去,嘤嘤诉苦。
“他刚刚给你什么东西?能不能给我一点?”
夏云的悲伤辣么大,闻言,哭声瞬间止住。小疯子是女孩子,可也知道只有女孩子才用卫生巾,不解地瞄向方竟遥的下身,再打量方竟遥全身。
“你也要用?”
“他送你什么了?”方竟遥很好奇,要是能偷偷收藏夏承越的东西,留个念想也好。
夏云抓起袋子里的卫生巾,“闺蜜,你要用这个牌子吗?羞羞脸。”
方竟遥拿起卫生巾,像捧着炸弹般,羞得脸色发红,怪难为情的,急忙塞进袋子里,“夏云,我是男的。”
“那你干嘛跟我要卫生巾?”
“夏承越为什么给你这个?”
一提起这件事情,夏云的悲伤再次涌上来,嗷嚎几声:“他说这是三巾,结婚的三金,你说他坏不坏啊?晚上我要让枕头推他下床。”
方竟遥愣在原地,一抹罕见的微笑在脸上缓缓漾开。
意识到情绪有些外露,他慌乱间赶紧转过头去,一只手轻轻捂住嘴巴,将那抑制不住的笑意藏起来。那一抹笑意如同从指缝间溢出的光芒,怎么也掩饰不住,为他平日里略显冷峻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柔和。
夏云有些看呆了,傻笑几声:“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样,把所有的烦恼、所有的忧愁,统统都吹散……”
方竟遥立即收敛住笑意:“你看起来真好笑。”
“讨厌你,讨厌夏承越,一起讨厌,哼!”
一连整个星期,夏承越做ct,晕得不认识任何人,每天浑浑噩噩,经常忘记东西。
每次做完ct,他和大乔一起被送回来病房,一起安静地躺在各自的病床上。
两人缓缓坐起身,他们总是互相打量着对方,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关于彼此的记忆,可那记忆却像是被迷雾笼罩。
夏承越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你好,我是……”
话还没说完,大乔也同时开口,试图介绍自己。
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而后又同时停下,尴尬地笑了笑,又再次重新介绍彼此。
这时,隔壁的杨大友总是跑到他们身边,冒充医生,举起一根手指,不知为他们打了多少次“针”。
夏云的妈妈终于来见夏云,夏云的心情好了不少,整天抱着kitty,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