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哭,就别靠近我!”
“呜!”方竟遥抬手死死捂住嘴巴,眼泪汪汪,死活不肯道歉,含糊不清的声音恳求他,“除非你抱抱我,我才道歉。”
夏承越:“……”
这也不傻啊,占便宜挺机灵的。
“算了跟狗说不清,爱道歉不道歉。”
夏云吃了药,过来看热闹,见自己的好“闺闺”被欺负,抱着玩偶,叉腰替方竟遥骂人:“坏老公,世界上最坏的夏承越,所有娃娃都讨厌你,欺负我闺闺。”
“你不许骂我老婆,臭娃娃。”
“他是我老公啊。”
“他是我老婆,丑娃娃。”
“我帮你骂老公,你怎么骂我的娃娃?”
“我就骂,丑娃娃。”
夏云气得直跺脚,抓起娃娃暴打方竟遥那张臭脸,两人直接当场互相扯头发。
趁着护士没注意,夏承越一巴掌打在方竟遥的脑袋上,“你能不能消停点?”
夏云的头发凌乱,整齐的双马尾被扯出几缕发丝出来,抱着娃娃,直啜泣假哭,踮起脚尖,倒在夏承越的肩膀上,“老公,他打我,要抱抱。”
方竟遥的头发也被夏云扯得爆炸,狼狈不已,委屈地抱住夏承越的手臂,倒在另一边肩膀,啜泣:“抱抱我,你别跟他们好。”
夏承越:“作孽啊,把我耳朵吵聋了,赔钱!”
另一边的陆总缓和过来,站在他们身后,拉着夏承越的衣角,再次上演发疯文学。
现场比马戏团还热闹,一时间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猴?
他为什么要容忍他们,应该让他们关起来才对!
于是他一把推开两人,“你俩都给我滚!我要吃药睡觉。”
他真的累了,累得比生了八胞胎还累,甚至徒然产生一种生了八胎,结果发现老公蹲在产房门口打游戏的无力感。
“臭老公!”
“不许骂我老婆!”
“就骂!”
夏承越两手扯住他们的耳朵,“再骂?”
两人蔫蔫地垂下脑袋,在夏承越吃药回房间的路上,开启静音模式,用嘴型无声吵架。直到夏承越走进房间,方竟遥才飞扑过去,回过头,朝夏云嘚瑟,“你进不来。”
夏云发出“切”的一声,甩开辫子离开。
眼看着夏承越躺床上,方竟遥傻乐几声,像只巨型大狗蹲在床边,一动不动地守护夏承越,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