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男人悬在眼前,来回晃动的喉结,许若棠纤长卷翘的眼睫轻掀动,看到霍祁琛浸在光影中的深邃面庞,此时才反应慢半拍的意识到,面前的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额头的发丝被细汗打湿,许若棠终于舍得松口,舔了舔干涩麻木的唇瓣,扫了眼某人锁骨上明晃晃的牙印,仍觉得不解气,愤愤的控诉:“你!老奸巨猾!”
故意把施卓希招过来,故意隔着房门对她这样,好满足他某种变态且不为人知的奇怪癖好!
霍祁琛勾着唇笑,漆黑如墨的瞳仁里流动着显而易见的愉悦和满足,仍旧玩着那个不断重复的小游戏。
“是吗?”
每一下,就问她一句,许若棠抿唇不吭声,白他一眼。
怀里的女人汗水淋漓,脸颊绯红,瞪他时像只愤怒的小白兔,连翻白眼都毫无杀伤力。
怎么会有人这么可爱呢,霍祁琛低头,用鼻尖亲昵的蹭了蹭老婆柔软发烫的脸颊,声音低哑:“我只认后面两个字。”
“”
斗不过,实在是斗不过。
许若棠累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跟个挂件似的挂在霍祁琛身上,实在懒得动。
霍祁琛抱着霍太太回到床上,两人一起陷入柔软的床铺间。
借着中场休息的时间,他冷白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拨过老婆额前打湿的碎发,温热的指腹缓缓摩挲过她湿漉漉的眼尾,笑意慵懒的调侃她:“怎么不接着咬了?”
咬的嘴巴都僵了好吗。
她分明是在报复泄愤,某人却觉得是在调情,真是太过分了!
许若棠也不知道这一晚是怎么度过的,只记得霍祁琛废话好多,一会儿问她喜不喜欢,有多喜欢,一会儿问她,是他好,还是施卓希好。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啊!
许若棠一身反骨,知道霍祁琛想听什么,偏不如他愿,他问东,她答西,奈何某人对她的回答不满意,总是变着花样的诱着她重新回答,答一次不行,就答两次,回答到他满意为止。
霍祁琛捏着老婆莹白的下巴尖,薄唇一下一下轻啄她的眉眼,鼻尖和粉唇,再一次发问:“我好x,还是他好?”
许若棠没力气的哼哼:“他是谁啊?”
霍祁琛:“施卓希。”
许若棠真是服了他了,眯着眼敷衍:“你好你好你最好,行了吧。”
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听不出什么叫敷衍,一听这话,像是吃了兴奋剂,比刚才更折腾了。
不知持续了多久,夜色渐深。
霍祁琛抱着许若棠进浴室清洗,换上新的家居服,将人重新抱回到床上睡觉。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剧组的这段时间,他有多少次做过这样的梦,只有今晚成了真。
许若棠蜷在霍祁琛怀里,感觉到某人正轻拍着她的背脊,动作温柔的像在哄小孩睡觉,她打了个哈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却不忘发号施令:“待会晚一点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