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的经验是没有的,许若棠本意是想拒绝,可慢慢的,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只能说,霍祁琛是个好老师,总能让许若棠这个不怎么乖,不怎么配合的学生,变得求知欲旺盛。
浴室内的水雾袅袅升起,浴池中的水流被荡漾搅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有时又如惊涛骇浪般拍打的节奏,池中的水满到溢出去,弄的地面全是水。
许若棠跟个树袋熊似的挂在霍祁琛身上,如羊脂玉般的皮肤白里透粉,薄背露出水面,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她细瘦的脊柱滚落,不知是汗还是水。
有时候她懵懵懂懂,霍祁琛会耐心的解答她的困惑,甚至重来一次,告诉她,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不知过了多久,相比于几分钟前浴池水面的一圈又一圈荡开的涟漪,此时池中水面渐渐趋于平静,小圈的水纹却仍在小幅度的波动着,像前仆后继的海浪,推开又重拨回来。
“你怎么回事儿啊,怎么比”许若棠哼哼了声,怎么比在意大利的那一晚还要——
女人毛茸茸的脑袋搭在他平直的肩膀上,声音有点软有点哑,霍祁琛双手托着她,低低的笑出声,回荡在雾气缭绕温暖的浴室内:“我还没怎么呢。”
“”
瞧瞧这说的是人话吗?
许若棠懒倦的赖在他身上,看着某人悬在她眼前锋利的喉结一直晃啊晃,越看越觉得碍眼。
她眸光微顿,像是瞄准目标,忽然张嘴,精准无误的将其含住,胆大包天的对他的喉结咬了一口。
霍祁琛被咬的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仰了仰头,低低操了声,冷白修长的脖颈线条拉长,烙了枚牙印的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
霍祁琛垂头吻她,喉间溢出的声线沙哑的不像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呀。”
许若棠纤细的胳膊勾着他的脖子,摇头晃脑,振振有词:“我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霍祁琛狭长的眼尾轻挑,光影下的一双眼微微泛红,越看越像成了精的狐狸,有样学样的张嘴朝霍太太的锁骨,脖颈,耳垂,各咬了一口。
许若棠顿时不乐意了,水光潋滟的眼眸沁满水雾,看起来湿漉漉的,手用力推他:“霍祁琛!你是属狗的吗?”
“我咬你一下,你竟然咬我三下!”
霍祁琛唇角勾着笑,又在老婆胸口咬了一口,大言不惭道:“你看,是四下才对。”
许若棠一副看狗的眼神看他,奇怪的胜负欲在这时忽然冒了出来,她发誓一定要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