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后我又想到那些花,看着它们慢慢枯萎凋零实在很可惜,不如出去摆个摊吧,还能小赚一笔。
这般想着,迎面走过来两个熟悉的人,一男一女,似乎没注意到我,走进了甜品店。
男的是白安,女的是刚和赵柏林的妈妈一起来找我的那个人。
那女人看起来比赵柏林小很多,约摸着二十五六岁,她管赵柏林的妈妈叫妈妈,现在又和白安很亲密的样子。
难道她其实是白安的老婆?那也没道理管赵柏林的妈妈叫妈吧。
那女人抬头往外面看了,隔着玻璃窗看到了我,挥手和我打招呼,我怕她惊动白安,于是朝她微笑了一下,快速从甜品店走过去了。
挤完地铁到家,发现赵柏林的车停在外面。
他在不远处站着,手里提着一袋东西,另一手捏着一根烟。
我走过去。“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他用夹烟的那只手牵住我,说:“去了店里,问的秦勉。”
他身上很大的烟味,里面还掺着消毒水的味道。
看来是刚从医院回来,手已经完全好了么?
“给你发的消息你看到了?”我问。
他顿了顿,反问道:“她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她为难我干什么。”
到了电梯门口,我低头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烟,说:“你抽不抽?不抽就丢了。”
他抽完最后一口,把烟熄在垃圾桶上方的烟灰缸里。
“你手里拿的什么?”他看向我手中拿着的白色信封问道。
我下意识往身后收了收,说:“没什么。”
我不打算把这些照片给赵柏林看。
我想要私藏。
在电梯里,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赵柏林,问了他那个女人的事情。
他却突然将我压在电梯里吻。
一个带着烟味的吻。
电梯门开了,赵柏林并没有放开我,而是从电梯一直吻到我家门口的墙上。
我试图推开他一点,喘息着轻声:“赵……赵柏林……”
“春来……”赵柏林的声音很哑,在我耳边喘着粗气。
我有些急切地开门,关门的声音很大,我把赵柏林压在门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亲吻。
欲望在满室的玫瑰中盛开。
玫瑰沾着夜晚的露水,从娇嫩的花心流淌,顺着花瓣和根茎,滴落在地毯上。月亮照耀着花。赵柏林的手掌握住根茎,露水从他青筋显露的手背上流过。
花瓣破碎地凋零在月光下。赵柏林碾碎了花,也碾碎了我。
翌日清早,我在赵柏林的怀里醒来。
他睡得很沉,我翻身也没有弄醒他。
我想起来,在昨夜我差不多快被折腾死的时候,他说那人是他母亲认的干女儿。
那么我不由得想起,昨天她和白安在一起,难不成真是他老婆!
那这也太可怜了。
赵柏林依旧在晚上来找我,我说,好像在偷情。
他通常只是很沉默地看着我,长久地看着我。
过去了一段日子,在我几乎把赵柏林妈妈来找我那件事淡忘的时候,她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