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官因为长得像母亲所以得了母亲的偏爱,常常叶大富指责弟弟做得不对时,叶老太太都睁眼说瞎话向着小儿子。
叶老爷子只顾着种地攒金元宝不管儿子教育,叶老太太又一味偏向小儿子,于是叶大官成功被养偏了,叶大富也成功跟父母离了心。
听到这里叶盏想:怪不得爹对子女不管男女都一碗水端平,看来是在修复自己的童年创伤。
叶盏听完后总结,如果亲爹是小农狡猾的话,那叶大官就是蔫坏。
看着不声不响不说话,可做出的事都能给人设个陷阱。
好比他把梯子用坏了,不修也就罢了,好歹提醒一下家人,偏偏他不吱声,仍旧往家里一放,叶大富不知情,上墙修瓦时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这时叶大官才惊讶说:“大哥不知道吗?梯子坏了。”
叶大富责问他,他却无辜说自己只是忘了提醒大哥。
原先是拿梯子坑人,后来长大后拿大事坑人。
叶盏丢了,身边人开始劝叶大富夫妻往前看。
“现在嫁闺女嫁妆可贵了,好多人家生下就得淹死,你家闺女倒是个报恩的,主动走丢了,省了你们手上背罪孽。”
“别说丢了个女伢,就是丢个男孩隔年也能再生一个,你家这么多孩子怕什么?”
“挨饿荒年还有吃孩子的,你们找了几个月已经尽够本分了。”
在一群不正常的人群中,正常也变成了不正常。
在不正常的世界,正常是罪过。
这些劝叶大富的人里面就有叶家爷爷奶奶、叶大官等人。
偏偏叶大富和宓凤娘都是儿女心极重的人,不管旁人说什么,自己一门心思就要找女儿。
在几次阻拦无果后,叶大官便嚷嚷着分家,索性将家产分了两分。
叶大富夫妻倒觉得这很合理,没必要拉着二弟一家为自己找女儿出钱,因此分家没有影响他们对二弟的感情。
奈何二房对他们没有什么感情,撺掇叶家老两口住到小儿子家里去,榨干了他们留着养老的金钱田地后又把老人赶到了老大家里。
叶大富在外地找孩子,宓凤娘在家照看田地赡养公婆,给公婆接连送了终后二房居然又在葬礼上跳出来,指责宓凤娘不孝顺伺候公婆不尽心才害得老人去世。
他们闹这一场的目的是想独吞葬礼上的随礼礼金。
还是族长站出来说了公道话才两家平分。
二房越发嫉恨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