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韫想不出还有什么是时温礼不会的,他看看时温礼给孩子做操的手法,再瞅瞅站在一旁抱着女儿的闵廷,最后又瞧一眼满脸羡慕的傅言洲,心中终于平衡。
傅言洲觉得自己只看了几秒,再转头,沙发前地毯上的孩子不见,只剩一个啃得不像样子的苹果。
“闹闹?”他下意识往书桌桌底找,没人。
闵廷:“你到外面找,应该爬出去了。”
闹闹不会走,但爬得快。
傅言洲找出去,外面有阿姨,他不担心儿子能爬丢:“闹闹?”
阿姨在另一间书房门口,指指里面:“在这。”
闹闹被严贺言抓过去,抱在怀里正在教他练健身操。
“我怀孕五个月时你给我喜糖吃,现在出月子了,你们俩还没公开。”时秒握握闹闹的小手,逗他玩:“你好,我是宝宝。”
她转脸又问贺言,“不打算公开?”
严贺言:“商韫说我很勉强,他说勉强的那就别公开。”
她单手抱着闹闹,端过旁边的咖啡喝一口,“好像我给他委屈受了一样。”
时秒不说他们俩,她只说自己:“我和闵廷,我们两人从来不较劲。”
严贺言把她这句话当即发给商韫:你看人家时小秒和闵廷,他们俩从来不较劲儿。
商韫:我也没和你较劲啊。
严贺言:你不是说我很勉强?去会所遇到,你恨不得离我八丈远。
商韫:你管一米叫八丈远?
商韫:一丈等于3。33米,3。33×8=26。64(米)
下一秒,他把最后那条撤回。
商韫:以后不和你较劲。
严贺言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毕竟乳腺是自己的。
这时书房敞开的门板被轻叩两下,商韫进来。
他和时秒打声招呼,从贺言怀里接过闹闹,“带你去找你爸。”他腾出手轻揉了一下贺言的脑袋,抱着孩子出去。
时秒端起手边的果汁喝,转脸看着窗外笑。
落日余晖透过窗渐渐斜铺进书房,他们几人告辞,严贺言同商韫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