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参见沈卫荣:《宋、西夏、明三种汉译〈吉祥喜金刚本续〉的比较研究》,《汉藏佛学研究:文本、人物、图像和历史》,沈卫荣主编,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13年,142~174页。
[22]沈卫荣:《罗振玉所见“演揲儿法残卷三种”浅释》,《上海书评》,2011。12。24。
[23]宁夏文物考古研究所编《拜寺沟西夏方塔》,北京:文物出版社,2005年;同所编《山嘴沟西夏石窟》(上、下),北京:文物出版社,2007年。
[24]参见沈卫荣:《初探蒙古接受藏传佛教的西夏背景》,沈卫荣主编《西域历史语言研究集刊》第1辑,北京:科学出版社,2007年,273~286页;同氏:《西夏、蒙元时代的大黑天神崇拜与黑水城文献——以汉译龙树圣师造〈吉祥大黑八足赞〉为中心》,《贤者新宴》第5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153~167页。
[25]刘国威:《巴绒噶举以及它在青海的发展》,《当代西藏学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台北:“蒙藏委员会”,2004年,620~654页;聂鸿音:《西夏帝师考辨》,《文史》2005年第4辑,205~217页;RuthDuheHsiainsoftheYuanInstitutionofImperialPreajor5。1,1992:85-111。
[26]沈卫荣:《西夏黑水城所见藏传佛教瑜伽修习仪轨文书研究Ⅰ:〈梦幻身要门〉》,载《当代西藏学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台北:“蒙藏委员会”,2004年,383~473页。
[27]K。J。Solonin,“MahāmudrāTextsinTangutBuddhismarihought’”,《西域历史语言研究集刊》第2辑,北京:科学出版社,2009年,277~305页。
[28]需要说明的是,迄今为止我们无法同定这些大手印修法中的任何一部的藏文原本,它们与我们迄今所能见到的早期印、藏佛教大师们所传的大手印法的梵文或者藏文文本都无法一一对应。颇为令人费解的是,于元代或元以后传译的藏传密教文献,特别是萨思迦派上师所传的藏传密教文献,我们基本都能找到与它们相对应的藏文原本,而那些于西夏时代传译的藏传密教文献,除了前述《梦幻身要门》一篇可与岗波巴所造《捺啰六法》释论中的一段——“幻身要门”同定外,其余文献一概难以确定与其对应的藏文原本。其原因或可能是这些文献是藏传佛教上师直接于西夏著作和传播的,其原本本来就没有在西藏流传,也可能是与这些译本对应的藏文原本已在西藏失传,它们仅仅依靠其西夏文和汉译本才得以流传了下来。而由于它们属于迄今发现的为数不多的有关早期大手印教法和修法、仪轨的文献,它们的发现可以为我们研究早期印、藏大手印法提供很多早期的文献资料,对它们的研究将会给我们了解藏传佛教噶举派所传大手印法有巨大的帮助。有关早期印、藏所传“大手印法”的文献和研究,见Klaus-DieterMathes,“BleraswiththeTantras:TheIrīpaandhistheFormationofSūtraMahāmudrāintheKagyuSchools。”IanBuddhistLiteratureandPraxis:StudiesinitsFormativePeriod900-1400。ed。byRonaldM。DavidsonandK。Wedemeyer(ProgsoftheTenthSemiS,Oxford2003,vol。104。Leiden:Brill,2006),pp。201-227;“SūtraMahāmudrābeJustifiedontheBasisofMaitrīpa'sApratisthānavāda?”In:Pramānakīrtih。PapersDedicatedtoErnstSteiheOofHis70thBirthday。ed。byB。Kellner,H。Krasser,H。Lasic,M。T。Much,H。TauserStudieologieundBuddhismuskunde,vol。70,no。2。VieskreisfürtibetisdbuddhistischeStudien,2007),pp。545-566;“TheSuoftheFourSeals(Caturmudrānvaya)TogetherwithSelectedPassagesfromKaropa'sentary。”In:TantricStudies,vol。1(treforTantricStudies,Uy,2009),pp。89-130。
[29]参见孙鹏浩:《有关帕当巴桑杰的汉文密教文献四篇》,《西域历史语言研究集刊》第5辑,北京:科学出版社,2012年,177~188页。
[30]参见石守谦、葛婉章编《大汗的世纪:蒙元时代的多元文化与艺术》,台北:“故宫博物院”,2001年,112~114页,249页。
[31]北京图书馆编《北京图书馆古籍善本书目》,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7年,1604页。
[32]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明写本《吉祥喜金刚集轮甘露泉》,下卷,31开。
[33]详见沈卫荣、安海燕:《明代汉译藏传密教文献和西域僧团——兼谈汉藏佛教史研究的语文学方法》,《清华大学学报(哲社版)》2011年第2期,81~93页。
[34]沈卫荣:《怀柔远夷话语中的明代汉藏政治与文化关系》,《国际汉学》第13辑,2005年,213~240页。
[35]见北京图书馆编《北京图书馆古籍善本书目》,1572~1573页。
[36]周叔迦:《周叔迦佛学论著全集》,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1258页。
[37]莎南嘉措(bSyamtsho)编《萨思迦全集》(Saskyapa'ibka''bum),东京:东洋文库,1968年,卷6,71。4~72。2叶。
[38]同上,72。2~4叶。
[39]沈卫荣:《序说有关西夏、元朝所传藏传密法之汉文文献》,159~167页。
[40]Manjusrī-nāma-sangītiinMongoliaanSanskritanddSekoddesa,ianandMoedbyRaghuVira(ernationalAcademyofIndianCulture,1962);林英津:《西夏语译〈真实名经〉释文研究》,台北:“中央研究院”语言所《语言暨语言学》专刊甲种之八,2006年。
[41]VladimirUspeionoftheKnowable”by'Phags-pabla-maBlyal-mtshan(1235-1280)FaongolianTranslationwithTraionandNotesbyVladimirUspensky。WithSpecialAssistanIokyo:ResearstitutefesandCulturesofAsiaandAfrica,2006);沈卫荣:《再论〈彰所知论〉与〈蒙古源流〉》,《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vol。77,No。4,台北:“中央研究院”,2006年,697~727页。
[42]LouisLigeti,“LesFragmentsduSubhāsitaratnanidhimoure'Phagspa:Lemongolpréclassiqueetlemoyenmongol,”AtaliaAcademiaeStiarumHungaricae273(1964):239-292。
[43]JamesE。Bosson,ATreasuryofAphoristicJewels:TheSubhāsitaratnanidhiofSaskyapanditaianandMongolian(BloomingtoyofIndiana,1969)。
[44]参见PeterZieme,ReligioimUigurisigreiQoco,KolophoifterdesalttürkischebuddhistisSchrifttumsausZentralasien(Opladen,1992)。
[45]G。KaraaerZieme,DieuigurischerübersetzungdesGuruyogas“TieferWeg”vonSa-skyaPanditaundderMa?jursrīnāmasamgītiti(Berlin:AkademieVerlag,1977)。
[47]Gy?rgyKaraaerZieme,FragmerischerWerkeinuigurischerübersetzung。
[48]虞集:《大宗正府也可扎鲁火赤高昌王神道碑》,《道园学古录》卷一六,《四部丛刊》本。
[49]《元史》卷二百五《奸臣传》。
[50]关于桑哥的藏文传记参见LuoPeteg-ko,aTibetanStatesmaninYuana,”AtaliaHungarica,vol。34(1980):193-208;关于元代的译史制度参见萧启庆:《元代的通事和译史:多元民族国家中的沟通人物》,载氏著《内北国而外中国:蒙元史研究》下册,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415~463页。
[51]参见卓鸿泽:《“演揲儿”为回鹘语考辨——兼论番教、回教与元、明大内秘术》,《西域历史语言研究集刊》第1辑,259~27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