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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平帝与孺子婴前15年在位58年在位(第2页)

[27]田余庆认为“我们甚至还可以说……以至昌邑王之旋立旋废,卫太子之孙终于得以继统为宣帝等等,也都可以联系起来观察,都可以视为卫太子问题的余波”,见《论轮台诏》,第57页。这种从诸事件中寻找历史线索的思路有时会求之过深,且赋予古人一些他们不曾存在过的想法。霍光最终立宣帝,应该与将近二十年前的巫蛊之祸没有多少关系。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不断有后来的生活叠加,早先经历的记忆会逐渐淡忘;霍光身为奉车都尉,随侍武帝左右,巫蛊之祸发生时应在甘泉宫,后至建章宫,亦在长安城外。长安城内的惨烈场景应该不会目睹与亲历,他对此祸的印象恐怕更多的是来自上报的文书。《汉书》本纪部分记述过简,上下两句,现实中或春去秋来,同在一页,或前后相距数年。叙述、阅读感受与实际生活之间的差异,不可等闲视之。当时实在难以找到合适的武帝之后来承大统,才想到了宣帝。此外,对霍光而言,选择宣帝更利于自己长期控制朝政,因为宣帝起自民间,没有强大的外家势力。此点吕思勉、辛德勇已注意到,分见《秦汉史》,第136页;《海昏侯刘贺》,第149-150页。

[28]《汉书》卷六八《霍光传》“宣帝自在民间闻知霍氏尊盛日久,内不能善”,第2951页。这里“霍氏”所指便是霍光本人了。虽然不满,宣帝并未同意亲自执政,问题就出在霍氏尊盛日久,势力遍布中外,而宣帝起自民间,人微势单,朝中无可依靠的力量。又见第2948页。

[29]此间历史曲折,可参辛德勇:《建元与改元》,第210-237页。

[30]任宣实际是霍光的女婿,一说外孙,见《汉书》卷六八《霍光传》,第2956页、卷八八《梁丘贺传》,第3600页。

[31]因此西嶋定生与冨田健之有“霍氏政权”之说,分见《武帝之死》,《日本学者中国史论著选译》第三卷,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第606-608页;《大司马大将军霍光》,《新潟大学教育学部纪要》第35卷第2号(1994年),第324页;《前汉中期の政治构造と“霍氏政权”》,《新澙史学》第35号(1995年10月),第1-22页。

[32]《汉书》卷七八《萧望之传》,第3283页。

[33]对此的分析,见张小锋:《西汉中后期政局演变探微》,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7年,第122-127页。

[34]张小锋认为,萧望之下狱是因为元帝新即位,不晓“召致廷尉”为下狱之意所导致的看法“断难相信”,并作了详尽分析,认为元帝持“袒史抑萧”的态度,见《西汉中后期政局演变探微》,第128-129页;林剑鸣亦有类似看法,见《秦汉史》,第586-587页。元帝即位一年,不懂“召致廷尉”的含义亦不奇怪。他即位虽已26岁,且长期受教于名儒,但此乃文书行政中的惯用语,非儒经中的内容,自然难以接触到。即便即位,若不兴诏狱,一般案件均由郡县处理,亦不会使用此语。司马光称“甚矣孝元之为君,易欺而难悟也”(《通鉴》卷二八“元帝初元二年十二月”条臣光曰,第902页)是颇有道理的,亦是洞察朝廷运作的见道之论。

[35]1977年8月在甘肃玉门市花海公社东北约30公里处的汉代烽燧遗址中发现一枚七面棱形觚(编号77J·H·S:1),简文前半部分内容为西汉某帝的遗诏,不少学者认为是武帝的遗诏,亦有不同意见。图版与释文见嘉峪关市文物保管所:《玉门花海汉代烽燧遗址出土的简牍》,收入甘肃省文物工作队、甘肃省博物馆编:《汉简研究文集》,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84年,图版“玉门花海汉代烽燧遗址出土的木简”,第16-21、28页;吴礽骧、李永良、马建华:《敦煌汉简释文》,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91年,黑白图版13及第150页;何双全:《简牍》,兰州:敦煌文艺出版社,2004年,第163-164页;李均明:《秦汉简牍文书分类辑解》,北京:文物出版社,2009年,第26页。

研究见胡平生:《写在木觚上的西汉遗诏》,《文物天地》1987年第6期,后收入《胡平生简牍文物论稿》,上海:中西书局,2012年,第230-233页;田余庆:《论轮台诏》,第61-62页;方诗铭:《西汉武帝晚期的“巫蛊之祸”及其前后——兼论玉门汉简〈汉武帝遗诏〉》,《上海博物馆集刊》第四期,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357-369页;张小锋《西汉中后期政局演变探微》,第23-39页。

无论此遗诏为西汉哪位皇帝所颁,均可证明,当时皇帝遗诏要告白天下,广为传布,且须长期保存。因此,三人辅政元帝事当为世人所周知。

[36]《汉书》卷六四下《贾捐之传》,第2835-2838页。杨兴曰“县官尝言兴愈薛大夫”(第2835页);“窃见石显本山东名族,有礼义之家也。持正六年,未尝有过”(第2836页)。据《百官公卿表》下,薛广德初元五年至永光元年任御史大夫,时间正符合杨兴、贾捐之所言石显“持正六年”。感谢黄怡君小姐提示此点。

[37]《汉书》卷六六《陈万年附陈咸传》,第2900页;卷六七《朱云传》,第2914页。

[38]《汉书》卷九三《佞幸传》:“(元帝时)事无小大,因(石)显白决,贵幸倾朝,百僚皆敬事显。”第3726页;“显与中书仆射牢梁、少府五鹿充宗结为党友,诸附倚者皆得宠位。民歌之曰:‘牢邪石邪,五鹿客邪!印何累累,绶若若邪!’言其兼官据势也”,第3727页。

[39]经过详见《汉书》卷三六《楚元王附刘向传》,第1930-1932页,时间据《汉书》卷九《元帝纪》,第283页。

[40]《汉书》卷一九下《百官公卿表下》,第824页;《汉纪》卷二四《孝成皇帝纪一》“建始三年八月”条,第419页。

[41]《汉书》卷七六《王尊传》,第3231-3232页。

[42]匡衡曾任太子少傅,对成帝有恩,亦是不免其职的原因之一。关于此,见张小锋《西汉中后期政局演变探微》,第167-168页。石显专权问题,余华青亦有涉及,见所著《中国宦官制度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117-118页。

[43]刘向在成帝朝的命运,感谢黄怡君小姐的提示。

[44]《汉书》卷六七《梅福传》,第2917页。

[45]以上见《汉书》卷八一《张禹传》,第3347-3351页。

[46]见张小锋:《西汉中后期政局演变探微》,第172-178页。

[47]见张小锋:《西汉中后期政局演变探微》,第176-178页。

[48]钱穆依《通鉴》,将上此封事时间定在阳朔二年(前23年),见《刘向歆父子年谱》,收入所著《两汉经学今古文平议》,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年,第47页。

[49]据钱穆《刘向歆父子年谱》,第63-65页。

[50]时间据《通鉴》卷三一“鸿嘉三年”条,第996-997页;林剑鸣《秦汉史》,第588页。

[51]张小锋认为“赵氏姊妹在成帝时期,虽有被指责为有秽乱后宫之嫌,但未有擅权干政之实,其势力亦不足以与王氏相抗衡”,见《西汉中后期政局演变探微》,第189页,是有道理的。

[52]《汉书》卷九七下《外戚·定陶丁姬传》“丁、傅以一二年间暴兴尤盛。然哀帝不甚假以权势,权势不如王氏在成帝世也”,第4002页,并参张小锋:《西汉中后期政局演变探微》,第187-189页。

[53]《汉书》卷八三《薛宣传》,第3397页。

[54]《汉书》卷八七下《扬雄传》,第3565页。

[55]如《汉书》卷七七《郑崇传》“崇又以董贤贵宠过度谏,由是重得罪”,第3256页;同卷《毋将隆传》,谏言而“上不说”,随后又得罪了傅太后,由执金吾“左迁沛郡都尉”,第3264、3265页;元寿元年(前2年)三月,丞相王嘉则因力谏而下狱死,见《汉书》卷八六《王嘉传》,第3494-3503页;卷九三《佞幸·董贤传》,第37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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