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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 畜牧管理的特点(第2页)

[7]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等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12卷,37页,四川人民出版社,1995。

[8]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三辑,590页,全国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0。

[9]归义军时期,畜群每年核算,并无明确记载,但可从吐蕃时期“点算”羊群的牒文中得到说明。如S。542背所记,沙州诸寺(如莲台寺、普光寺、灵修寺)在丑年十二月进行羊只的“点算”活动,从牒文“限寅年纳”“限寅年算日纳”“限寅年算羊时陪”的强调来看,当时每年都要定期进行羊只数量的清点和核算。

[10]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三辑,576页。

[11]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三辑,575页。

[12]刘俊文:《唐律疏议笺解》,1087页,中华书局,1996。

[13]S。6998A的年代,荣新江推断“在十世纪后半叶”。池田温指出:“考虑到乙未籍减半畜数之大势,S。6998A籍大概在丙辰、乙未两籍之中间。”根据荣新江的提示,S。6998A中“驼官马善昌”见于P。2737《癸巳年(993)状》,杨住成、王阿朵见于P。2484《戊辰年(968)籍》,后者又见于P。2761《己卯年(979)状》。可以补充的是,“驼官李粉堆”又见于羽34《乙未年(995)籍》,而与S。6998A粘连的S。6998B为《乙未年(995)十二月至丙申年(996)二月知马官阴章儿请判凭状》。综合这些信息,可以将S。6998A的年代定于戊辰年(968)至乙未年(995)间。参见荣新江:《英国图书馆藏敦煌汉文非佛教文献残卷目录(S。6981—13624)》,60页,新文丰出版公司,1994;[日]池田温:《李盛铎旧藏归义军后期社会经济文书简介》,51页。

[14][日]池田温:《李盛铎旧藏归义军后期社会经济文书简介》,50页。

[15]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三辑,590页。

[16]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等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12卷,38页;荣新江:《英国图书馆藏敦煌汉文非佛教文献残卷目录(S。6981—13624)》,61页。

[17]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三辑,601页。

[18]此表据P。2484《戊辰年(968)归义军算会群牧驼马牛羊见行籍》、S。6998A《归义军群牧马驼牛羊见行籍算会》和羽34《乙未年(995)归义军算会群牧见行籍》制作,并参考[日]池田温《李盛铎旧藏归义军后期社会经济文书简介》一文。参见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三辑,590~595页;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等编:《英藏敦煌文献(汉文佛经以外部分)》,第12卷,37页,四川人民出版社,1995;[日]武田科学振兴财团编集:《杏雨书屋藏敦煌秘笈》,影片册一,233~235页。潘重规等:《庆祝吴其昱先生八秩华诞敦煌学特刊》,29~56页。

[20]《唐六典》卷一七《诸牧监》,486页,中华书局,1992。

[21]国家文物局古文献研究室等编:《吐鲁番出土文书》,第5册,105页,文物出版社,1983。

[22]陈国灿:《斯坦因所获吐鲁番文书研究》,192~194页,武汉大学出版社,1995。

[23]国家文物局古文献研究室等编:《吐鲁番出土文书》,第8册,59页,文物出版社,1987。

[24]《吐鲁番出土文书》,第8册,91页。

[25]《吐鲁番出土文书》,第8册,416页。

[26]国家文物局古文献研究室等编:《吐鲁番出土文书》,第9册,33页,文物出版社,1990。

[27]《吐鲁番出土文书》,第9册,35页。

[28]《吐鲁番出土文书》,第9册,48~50页。

[29]国家文物局古文献研究室等编:《吐鲁番出土文书》,第7册,8页,文物出版社,1986。

[30]《吐鲁番出土文书》,第7册,389页。

[31]张广达、荣新江:《圣彼得堡藏和田出土汉文文书考释》,见《敦煌吐鲁番研究》,第六卷,236页,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

[32][法]谢和耐:《敦煌写本中的租骆驼旅行契》,见郑炳林主编,耿昇译:《法国敦煌学精粹》,137~143页,甘肃人民出版社,2011。

[33]沙知:《敦煌契约文书辑校》,303页,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

[34]沙知:《敦煌契约文书辑校》,309页。

[35]沙知:《敦煌契约文书辑校》,3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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