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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刘鹗与庚子平粜(第6页)

[167]《呈招商电报局督办盛》,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6a~7a页。

[168]《复朱子文观察》,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四,15b~16a页。

[169]有关“免收水脚”之事,陆树藩与盛宣怀之间曾有一点争执:陆树藩在致盛宣怀的信中表示:“侄客秋北行初拟章程,凡南渡被难士商有力者须出船资,无力者发给免票,即古人周急不继富之意。不料济急会由京到津被难官商概送登轮,不收水脚,亦未给予免票,以致无从区别,则侄处津局亦只得一视同仁,未便歧异。”《上盛杏荪丞堂》,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四,46a页。盛宣怀则在回复中表示:“去年所给被难客商水脚半价竟有辗转私售之弊,实亦防不胜防。兹将旧票一纸奉览,想高明必当相谅也。”《盛杏荪丞堂来书》,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五,22b页。本书第四章也曾论及此事,杨文骏对此颇为头疼,反复考虑后采取概不收费的办法。

[171]余联沅曾向救济善会捐银一千两。见《致余晋珊观察》,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四,19b~20a页。

[172]《致余晋珊观察附启》,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四,8b页。

[173]《咨上海道余》,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二,2a页。

[174]《咨上海道余》,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二,2a~3a页。

[175]《致余晋珊观察》,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四,20b页。

[176]《余晋珊观察来书》,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五,5a页。

[177]《余晋珊观察来书》,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五,1a页。此后余联沅还有类似来函:“泰顺轮船运津棉衣已于第四百九十八号红函致关免验放行,并先勒复台端,谅邀鉴及。”见《余晋珊观察来书》,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五,4b~5a页。

[178]《上四川学台吴》《上周玉山方伯》《上柯逊庵都转》《致陈云仲太守》等,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四,9b、10b、11a、12b页。这些信提到李鸿章的批示时,用语均保持一致。

[179]《禀两湖总督张、两江总督刘、四川总督奎》,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3a页。陆树藩于闰八月十四日“奉两江督宪批:所禀事关善举,自应照准,仰候札行江藩司标中军,分别移行各属,一体酌量捐助可也。此批”。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3b页。

[180]《禀粤督陶、粤抚德》,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10a页。

[181]《禀山东抚院》,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19a页。

[182]《禀李中堂》,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7a~7b页。

[183]《八月十四日奉批》,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2b页。

[184]《陆部郎等上李傅相禀》,载《中外日报》,光绪二十六年八月二十五日。

[185]《八月十七日奉李中堂札》,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3b~5a页。

[186]《呈江督刘、鄂督张》,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7b页。

[187]《禀李中堂夹单》,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9b页。

[188]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8a、12b~13a、14b~15a、20a、21a~21b、22a~22b页。在上呈刘坤一、张之洞的禀稿中,陆树藩也自称过“职局”,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16b、21a页。

[189]《禀李中堂》,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21a、22a页。在上呈刘坤一、张之洞的禀稿中,陆树藩也自称过“卑局”。《呈两江督宪刘、两湖督宪张》,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11a页。

[191]《禀李中堂》,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12b页。

[192]陆树藩到达天津后,曾移文“直隶候补道张”称:“创立救济善会,订定章程,禀奉北洋大臣李批准”。《移直隶候补道张》,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二,10b页;后在《天津设立施医舍材局启》中亦称:“特禀合肥相国倡办救济善会”,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一,14b页。

[193]《禀李中堂》,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1a页;《禀复李中堂》,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5a页;《禀李中堂》,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7a页;《呈李中堂》,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8a页;《禀李中堂夹单》,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9a页;《禀李中堂》,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12a页;《禀李中堂》,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14a页;《禀李中堂》,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15a页;《禀李中堂》,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20a页;《禀李中堂》,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21a页。

[194]《禀李中堂》,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13a页。

[195]《禀李中堂》,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15a~15b页。

[196]《禀李中堂夹单》,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9b页。

[197]陆树藩:《救济日记》,19b页。

[198]《陆纯伯部郎致上海救济善会第七号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十月二十六日。

[199]《上聂仲芳护院、陆春江方伯》,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四,38b页。在致倪锡畴的信中也是如此表述,见《致倪锡畴》,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四,39b页。

[200]《救济善会筹办京津善会事宜启》,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十一月一日。

[201]《陆纯伯部郎致上海救济善会第三号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九月十九日。

[202]《陆纯伯部郎致上海救济善会第七号公函》,载《申报》,光绪二十六年十月二十六日;《禀李中堂》,见上海图书馆藏:《救济文牍》卷三,21b页。

[203]最早的专文是阿英的《庚子联军战役中的〈老残游记〉作者刘铁云》一文,据《阿英文集》(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1),该文写作于1936年。随后是刘鹗之孙刘蕙孙的《铁云先生年谱长编》(济南,齐鲁书社,1982)一书,对刘鹗庚子救济之事有比较详细的叙述。接着是刘德隆、朱禧、刘德平所著《刘鹗小传》(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87)以“刘鹗与庚子救济”为题,用专节篇幅较为完整地叙述了刘鹗在北京的赈济活动。最新的专文是郭长海发表于日本《清末小说》杂志2004年第27号的《刘铁云庚子北上之行踪——刘铁云书信拾遗》(吴晓峰主编:《中国近代文学史证——郭长海学术文集》上册,224~237页,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5),从《申报》等报刊上发现不少新史料,从而对刘鹗的庚子救济一事有了更为完整地叙述。

[205]吴振清:《刘鹗致祸原因考辨》,载《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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