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偷窃与一般的女性犯罪有差异,她们与那些基于生活的贫困,为满足最基本的生存需求而走上偷窃道路的罪犯也不同,她们偷窃的动因各异。婢女偷窃主要发生在婢女与所依附的主家之间,除特殊案例外,一般偷盗财物的数额并不大,与社会上一般的偷窃案件相比,她们对主家的人身危险性也比较小,也不存在主观恶意性。对于婢女偷窃,主家也多能给予宽容和原谅。政府在处理婢女偷窃案件时,也多能站在婢女的角度,从轻从宽处理。
虽然如此,就根本而言,婢女偷窃现象普遍存在,还是与婢女制度的存在、主婢关系的不对等有关,是婢女问题没有得到彻底解决所引发的一种次生物。婢女在主家生活,在为主家提供服务的同时,并没有享受到应有的待遇,她们的依附地位,使她们看不到未来。她们在“挣脱婢女生活”的过程中,主家对她们的待遇情况是内因,外力的促动则是催化剂,以至于她们为“脱婢”后的生活着想,或主动,或被动地犯了“(巨大)错误”。
[1]畏公:《论女子劳动问题》,见张枬、王忍之编:《辛亥革命前十年间时论选集》,第2卷下册,934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63。
[2]王权:《中国婢女的冤声》,载《京报·妇女周刊》,1925-04-15(18)。
[3]《蓄婢问题(续)》,载《世界晚报》,1929-10-18(4)。
[4]觉厂:《可怜的婢子》,载《益世报》(北京版),1928-12-11、1928-12-12(5)。
[5]子慈:《婢女》,载《益世报·益世副刊》(北京版),1935-12-09(12)。
[6]《警察门前大打婢女》,载《京报》,1923-07-28(5)。
[7]《司法官虐待婢女》,载《晨报》,1922-01-08(7)。
[8]《女学生也不讲人道吗》,载《晨报》,1921-07-07(7)。
[9]《教育家**女子》,载《晨报》,1921-05-02(7)。
[10]《虐待婢女之惨闻》,载《京报》,1921-11-10(6)。
[11]《司法官虐待婢女》,载《晨报》,1922-01-08(7)。
[12]《京师警察厅外左一区区署关于陈仲高虐待使女李桂兰的呈文》,北京市档案馆馆藏档案,档号:J181-019-02140,1913。
[13]《京师警察厅内右二区区署关于彭世俊函送使女菊芳偷窃金表一案的呈》,北京市档案馆馆藏档案,档号:J181-019-30569,1921。
[14]《婢女与邮差相约投河》,载《京报》,1934-03-23(6)。
[15]《一幕恋爱悲剧》,载《益世报》(北京版),1936-10-08(7)。
[16]《鲍局长深宵查夜救了秋香一命》,载《京报》,1931-11-01(6)。
[17]玉梅女士:《谁杀了他们俩》,载《大公报·妇女与家庭》(天津版),1929-05-16(13)。
[18]玉梅女士:《谁杀了他们俩》,载《大公报·妇女与家庭》(天津版),1929-05-16(13)。
[19]麦梅生:《反对蓄婢史略》,198页,无出版地,1932。
[20]《多蓄姬妾之家庭风波》,载《晨报》,1921-08-17(6)。
[21]希兰:《论家庭妇女之当然》,载《妇女杂志》,1915(5)。
[22]《京师警察厅内左一区区署关于使女秋菊有放火行为等情一案的呈》,北京市档案馆馆藏档案,档号:J181-019-32994,1921。
[23]《京师警察厅内右二区分区表送黄罗时琼遣仆控使女席秀云心术叵测不敢容留请安置一案卷》,北京市档案馆馆藏档案,档号:J181-019-38552,1923。
[24]希兰:《论家庭妇女之当然》,载《妇女杂志》,1915(5)。
[25]《婢女播弄是非》,见汪庆祺编,李启成点校:《各省审判厅判牍》,第2编,74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
[26]《京师警察厅内左一区分区表送使女春梅被主人责打逃出一案卷》,北京市档案馆馆藏档案,档号:J181-019-47014,1925。
[27]《助夫家婢女犯法》,载《晨报》,1922-02-07(6)。
[28]《再志助夫家婢女犯法》,载《晨报》,1922-02-11(6)。
[29]《三志助夫家婢女犯法》,载《晨报》,1922-03-01(7)。
[30]《再志助夫家婢女犯法》,载《晨报》,1922-02-11(6)。
[31]魏冰心:《婢仆篇》,载《妇女杂志》,1919(11)。
[32]魏冰心:《婢仆篇》,载《妇女杂志》,1919(11)。
[33]魏冰心:《婢仆篇》,载《妇女杂志》,1919(11)。
[34]魏冰心:《婢仆篇》,载《妇女杂志》,1919(11)。
[35]《京师警察厅内右一区区署关于龙运乾因使女潜逃控王玉顺等有勾通嫌疑的详》,北京市档案馆馆藏档案,档号:J181-019-19809,1918。
[36]《京师警察厅内右一区区署关于龙运乾因使女潜逃控王玉顺等有勾通嫌疑的详》,北京市档案馆馆藏档案,档号:J181-019-19809,1918。
[37]王权:《中国婢女的冤声》,载《京报·妇女周刊》,1925-04-15(18)。
[38]《京师警察厅外右二区区署关于唐阶遣家人罗占元因其宅使女朱翠红不听指挥的呈送》,北京市档案馆馆藏档案,档号:J181-019-06199,19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