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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第2页）
他抬眼瞥她，“怎么？平时体验不好？”
“别较真行吗，”她回瞪过去，“人家问的是印象最深刻。”
认真说起来，两人其实有很多次新奇的、印象深刻的体验。那晚主要是因为氛围刚好，情绪到位。
争吵后的冷战，暧昧不清的拉扯，酒后的微醺。
楼下的沙滩人来人往，喧闹热烈，一窗之隔的教室内，两人深吻纠缠。手机在桌上震动，混作一团的笑声与音乐声被掩盖在一声声急喘中。这一切最终止于烟花腾空的那一刻，身后是白金色银河，点亮夜空与室内，也绽放在她脑海中。
唯美而极致。
现在回头想想，确实是一场天时地利人和的xing爱。
商泽渊说，“你喜欢的话，明天就可以带你去复刻，几次你说了算。”
程舒妍：“好了，下一题。”
“最喜欢的姿|势……”
商泽渊：“你在上面吧，因为可以看到……”
程舒妍伸手，直接把他的话捂了回去，蹙着眉喃喃道，“这都什么问题？”
……
二十分钟后。
“第四十二题，初次对异性有好感是在什么时候？”
商泽渊答案给得很快，“大二那年，八月二十九号上午，某人从我手里夺了支烟。”
程舒妍这边迟迟没作答，他抬眼看去，发现她单手抵着下巴，垂着眼，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商泽渊眯了眯眼，往后靠上椅背，双手环胸，无声注视着她。
约莫等了半分钟，她终于“啊”了声，说，“高二。”
“所以说，”他腔调懒散地把话接过，“不是我？”
“不是啊。”
“谁啊？”
“我们当时的班……”
“算了，也不是很想听。”他打断，干脆别开眼。
恰好助理打来电话，他游戏也不玩了，起身进衣帽间换了身衣服。再出来时，程舒妍已经趴到沙发上看杂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