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旧唐书》卷180《张允伸传》。
[189]《旧唐书》卷18下《宣宗纪》。
[190]《旧唐书》卷180《张允伸传》。
[191]《旧唐书》卷180《张允伸传》。
[192]《新唐书》卷212《藩镇卢龙·张允伸传》。
[193]《全唐文》卷788李俭《银青光禄大夫太子中允赠工部尚书清河张公神道碑铭》。
[194][日]松井秀一:《卢龙藩镇考》,《史学杂志》68:12,1959,第20页。
[195]《资治通鉴》卷259“景福二年四月”条。
[196]《旧五代史》卷26《武皇纪下》:“初,李匡俦(筹)夺据兄位,燕人多不义之,安塞军戍将刘仁恭挈族归于武皇,武皇遇之甚厚。”
[197]《旧五代史》卷123《高行周传》。
[198]《旧五代史》卷123《高行周传》称:“高行周,字尚质,幽州人也。生于妫州怀戎军之雕窠里。曾祖顺厉,世戍怀戎。父思继,昆仲三人,俱雄豪有武干,声驰朔塞。”但据《新唐书》卷39《地理志三》记载,妫州有怀柔军,在妫、蔚二州之境。另有怀戎一县,但无怀戎军。《资治通鉴》卷268“乾化三年三月”条胡注:“妫州怀戎县北有广边军,故白云城也。宋白曰:广边军在妫州北一百三里。高行周兄弟本贯广边军雕窠村。”《新唐书》卷39《地理志三》亦载:“(妫州)北有广边军,故白云城也。”故高氏的本贯当为广边军而非怀戎军。
[199]《资治通鉴》卷260“乾宁二年二月”条。
[200]《新五代史》卷48《高行周传》。
[201]参见[日]松井秀一:《卢龙藩镇考》,《史学杂志》68:12,1959,第11页。
[202][日]松井秀一:《卢龙藩镇考》,《史学杂志》68:12,1959,第10页。
[203]《资治通鉴》卷260“乾宁二年二月”条胡注:“妫、檀诸州皆在幽州山北,亦谓之山后。”《资治通鉴》卷266“开平元年四月”条胡注:“卢龙以妫、檀、新、武四州为山后。”
[205]参见任爱君:《唐末五代的“山后八州”与“银鞍契丹直”》,《北方文物》,2008年第2期。
[206]《资治通鉴》卷241“长庆元年六月”条。
[207]只就后一项措施来看,南面的瀛、莫二州被划为一镇;中心的幽、涿二州则与在地域上并不相连的营州划为一镇;而地理环境存在一定差异的平、蓟、妫、檀四州则又被划为一镇。换言之,刘总的分理方式其实暗含着制约三镇各自统治效力的意味。
[208]《资治通鉴》卷241“长庆元年六月”条。
[209]《资治通鉴》卷222“上元二年三月”条《考异》引《蓟门纪乱》。
[210]《资治通鉴》卷269“贞明三年二月”条。
[211]对于长庆元年幽州兵乱并导致瀛、莫将士的变乱,《资治通鉴》卷242“长庆元年八月”条称:“瀛莫将士家属多在幽州。”因此其时的瀛、莫驻军主要应该是由幽州派遣来的戍兵。这一情况可能和贞元年间瀛州刺史刘澭率部归朝时的情形不太一样,或者,可能也正是基于刘澭率部归朝后瀛州的军事空缺,或为了防止再次出现类似刘澭的事件,瀛州的驻军才改为由幽州委派。
[212]比如刘仁恭戍守蔚州安塞军的士兵很可能原先就是来自幽州的。
[213]以上所论,可参看[日]松井秀一:《卢龙藩镇考》,《史学杂志》68:12,1959,第13~19页。
[214]亦可参看[日]松井秀一:《卢龙藩镇考》,《史学杂志》68:12,1959,第11~13、19~22页。
[215]《唐语林校证》卷1《政事上》,第64页。
[216]参见[日]松井秀一:《卢龙藩镇考》,《史学杂志》68:12,1959,第24~25页。
[217][日]松井秀一:《卢龙藩镇考》,《史学杂志》68:12,1959,第23页。
[218]参见[日]松井秀一:《卢龙藩镇考》,《史学杂志》68:12,1959,第13页。
[219]参见[日]松井秀一:《卢龙藩镇考》,《史学杂志》68:12,1959,第22~29页。
[220]《全唐文补遗》第四辑卢希逸《唐故幽州节度押衙遥摄檀州刺史知雄武军营田等事兼御史中丞耿公(宗倚)墓志铭并序》,第264页。
[221]参见《资治通鉴》卷253“广明元年六月、七月”条。
[222]《唐代墓志汇编》光启002王冠《大唐陇西李公夫人墓志铭并序》,第251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