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新唐书》卷39《地理志三》。
[154]《新唐书》卷225中《逆臣中·李希烈传》。
[155]《旧唐书》卷12《德宗纪上》。
[156]《新唐书》卷66《方镇表三·幽州》建中二年条。
[157]《旧唐书》卷143《李怀仙附朱希彩传》。
[158]《资治通鉴》卷224“大历七年七月、十月”条。
[159]参见冯金忠:《幽州镇与唐代后期政治探析》,《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6年第3期,第68页。
[160]《旧唐书》卷143《朱滔传》。
[161]《资治通鉴》卷225“大历十年十月”条。
[162]因为史料接着就说:“滔军于瓦桥,宝臣选精骑二千,通夜驰三百里袭之,戒曰:‘取貌如射堂者。’”(《资治通鉴》卷225“大历十年十月”条)
[163]《旧唐书》卷142《王武俊传》。
[164]参见《樊川文集》卷6《燕将录》,第99页。
[165]《新唐书》卷212《藩镇卢龙·朱滔传》。
[166]《旧唐书》卷180《张仲武传》。
[167]参见冯金忠:《幽州镇与唐代后期政治探析》,《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6年第3期,第65~66页。该文误此事发生的时间宝历二年(826)为大和二年(828)。
[168]参见冯金忠:《幽州镇与唐代后期政治探析》,《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6年第3期,第66~67页。
[169][日]渡边孝:《魏博と成德——河朔藩镇の权力构造についての再检讨》,《东洋史研究》54:2,1995,第136页注(88)。
[170]《李相国论事集》卷5《论魏博》。
[171]参见两唐书的《李载义传》《杨志诚传》。
[172]参见《旧唐书·张允伸传》《新唐书·张允伸传》。
[173]《旧唐书》卷143《刘怦附刘澭传》。刘澭归朝的直接原因,《唐语林校证》卷1《政事上》所载与两唐书、《资治通鉴》有所不同:“澭,济之弟。济继怦镇幽州,澭任瀛州刺史,与济有隙,济欲害之,母氏潜报澭,澭乃誓拔所部归阙。”(第64页)
[174]《新唐书》卷7《德宗纪》。
[175]《旧唐书》卷143《刘怦附刘源传》。
[176]参见冯金忠:《幽州镇与唐代后期政治探析》,《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6年第3期,第69页。
[177]有关雄武军地望的考证,见宿白:《宣化考古三题——宣化古建筑·宣化城沿革·下八里辽墓群》,《文献》,1998年第1期;张建设:《唐代雄武军考》,《历史地理》第十二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08~211页;李鸿宾:《唐幽州雄武军(城)位置再考》,《唐研究》第十六卷,2010年,第249~260页。
[178]《旧唐书》卷143《刘怦传》。
[179]《旧唐书》卷180《张仲武传》。
[180]傅璇琮、周建国校笺:《李德裕文集校笺》文集卷17《论幽州事宜状》,第322页。
[181]《李德裕文集校笺》文集卷17《论幽州事宜状》,第322页。
[182]《资治通鉴》卷246“会昌元年十月”条。李德裕《论幽州事宜状》只言:“张绛初处置陈行泰之时,已曾唤仲武,欲让与留务。只是衙门内一二百人未肯。仲武行至昌平县,去幽州九十里,却令归镇。”(第322页)未言“今计仲武才发雄武,军中已逐绛矣”云云。
[183]《旧唐书》卷180《张公素传》。《册府元龟》卷987《外臣部·征讨第六》曾载张公素为张仲武从弟,其于会昌三年协助后者大破回鹘。张公素为张仲武从弟一事不见于其他史料,今不取。
[184]这在张仲武的事例中表现得最为明显。参见《旧唐书·张仲武传》、《新唐书·张仲武传》、《资治通鉴》卷246“会昌元年闰九月、十月”条。
[185]《资治通鉴》卷252“乾符二年六月”条。
[186]其实作为张仲武时代就已戍边有名的大将,到张公素时,李茂勋在幽州一镇也已待了约三十年的时间,完全够得上“宿将”了。所以我更倾向于认为,他的回鹘身份以及长期戍边的境遇反倒是阻碍其获得幽州统治权的重要障碍。因为其前任的幽州节度使多半是来自治所幽州的军人。
[187]《资治通鉴》卷261“乾宁四年九月”条胡注。辽、金时代的顺圣县应当就是唐安塞军故地。见《辽史》卷41《地理志五》[(元)脱脱等撰,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金史》卷24《地理志上》[(元)脱脱等撰,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