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寒潮复返,温度比昨天又冷了几度。
浅喜进门回屋,收伞上楼,霍知岸还站在二楼客厅。
她余光半分未泄过去,静悄悄经过大厅,回去自己房间,合了门。
在房间内洗漱完,她换好要出门上班的衣服出来,霍知岸还在客厅。
坐在靠窗的沙发椅上。
见她从卧室出来,霍知岸掀开冷淡的眸子看过来。
浅喜忽略他,拿了水杯下楼去倒热水。
接了水再上来,她像个陌生人一样,重新掠过霍知岸,推开卧室门。
正要进去,忽然听见男人在身后冷哼了声。
浅喜心脏似被人攥了下,习惯性地骤然痛起来。
往常她只当是听不见,忍忍就过去了。
可今天,不知是这道冷讽笑声实在刺耳,还是因为自己昨晚的酒意未散尽,又或者是他混到凌晨五点半才回来,痛彻心扉地倾诉着自己对左小洛的深情爱意。。。。。。
她放下水杯,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冷静问:“你笑什么?”
“笑你很有能耐。”霍知岸抬起眼帘淡漠地看她:
“以前是爷爷维护你,现在,连我哥都开始为你着想了。”
自己家的事,霍郁成从来置身事外,昨晚在家等从半夜等到天明,就是为了跟自己说她的事。
庄浅喜是给他和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以至于他们一个两个这么维护她?
浅喜道:“我很感谢他。”
霍知岸微微嗤笑:“你配么?”
“当然。”
霍知岸发怔的看着她。
浅喜道:“霍先生,我其实一直不明白,你对我无缘无故的厌恶和恨意来自哪里,即使你不爱我,也不应该恨我。”
霍知岸对她突如其来的正面倾诉表示吃惊。
“我救过朵朵,算是你们家的恩人。在你和左小洛声名狼藉的时候,帮霍家平息过一段时间的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