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系领带,衬衫领口松散敞开。
浅喜眼尖地注意到他靠颈肩的右边斜方肌处,隐隐有一小块清晰明显的咬痕。
意识到那是什么,她顿时耳根红了起来,连忙躲闪视线。
那道痕迹。。。。。。看起来咬的很重,难以想象场面的激烈程度。。。。。。
像霍郁成这种地位的男人,虽然对外一直宣称单身,但私下肯定有交往的女人。。。。。。
很正常的事。
霍郁成整理袖口,手指系着扣子,见她不自在地站在自己面前,一副出神的模样。
“想什么?”
浅喜沉吟片刻,她手指卷曲,攥着包包带子:
“您其实可以把我丢在。。。。。。沙发上,或者随便一间房间里就好。。。。。。”
霍郁成佩戴腕表,眼皮不抬,缓缓道:“你力气大,我拗不过你。”
浅喜:“。。。。。。”
原来。。。。。。原来是自己发酒疯缠着人家。。。。。。
一股羞耻热意从耳根“腾”地烧到脖颈。
她不仅错认了人,甚至还强迫人家坐去阳台,模仿那晚的。。。。。。情景。
庄浅喜太阳穴突突地跳,她刚刚还浮想联翩,以为他。。。。。。
她刹那有些无地自容,深呼吸一口气,最后只能低低再次抱歉。
*
车内寂静无声,夜色深黯,城市还未从困顿中醒来。
霍郁成枕靠在座背上,在阖眸浅寐。
季叔坐在副驾上,一路上时不时拿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她。
庄浅喜尽量把头往窗外偏,眸色凝重,不知在想什么。
到雾源别墅时,已经凌晨四点多。
霍知岸。。。。。。分不清是在她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地。。。。。。
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