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则!”浅喜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回忆起什么,脸色隐隐有些不对了。
钱和月抿着嘴笑看她:“怎么着,我说对了吧?我上次跟你说的,他因为得罪了你,被霍郁成赶去非洲搞文化研究了,你现在信了吧。”
“这照片还是我费老大劲,从酒友那里挖来的。”
浅喜合了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意外。
“他去非洲。。。。。。”她斟酌半天,吐出几个字:
“是他个人发展自由。”
钱和月对她这种“冷酷无情”的回答表示不可思议。
睁大眼瞧着她,不知是气的还是乐的,最后她无奈摊手:“行吧。”
“不过这事要真是霍郁成做的,虽说是为了弟媳出头,但手段也是。。。。。。真狠心啊。”
她说着,手托下巴:“这种心思深沉的男人,我甚至没办法想象他追女人舔女人时候的样子。”
舔。。。。。。浅喜对这个字表示震惊。
“嗐!不是字面意思。”钱和月想了想,音调一转,暧昧不清:“当然,也可以是字面意思。”
浅喜一听,反应过来什么,脸颊顿时浮了层霞云。
钱和月见浅喜神色古怪羞赧,诧异地凑过去:“这有什么?”
“你不会告诉我,你跟你那未婚夫这么多年,没有。。。。。。过吧?”
浅喜不言,闭口不谈,算作默认。
她放下茶壶,淡定地把茶盏推到钱和月面前:“喝茶。”
她越正经,显得越好笑。
钱和月手指抵在脑袋,费解地磨磋了几下,眼睛不眨地盯着她,须臾了然笑了下:
“庄浅喜,你真能忍啊。”
“我要是你,早把你家那位弟弟给踹了,爬上哥哥床了。”
“。。。。。。钱小姐!”
“好了不开玩笑了。”钱和月指着对面大厦。
“我是说,比如啊,举个例子,你能想象你那位大伯哥每天半夜跑去给女人送夜宵,或者大雨天站在女人门外淋成狗,再或者说为了一个女人穿得花枝招展,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吗?”
浅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