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没看清人脸,二位已经囫囵滚在外室沙发上,开始着急忙慌地接吻脱衣。
浅喜浑身一僵,瞬间懵了。
这两位。。。。。。也进。。。。。。进错房间了吗?
两人夸张和豪放的动作吓得浅喜连连后退,一不小心踩到了双皮鞋,后背撞到一堵肉墙上。
她蓦然转身,看到身后近在咫尺的男人。
浅喜脸和脖子肉眼可见地烧红一片。
还未反应过来,人被他拉进了内室,站在了内室门口。
外室火热的男女从沙发滚到地上,又站起来,像两只无头苍蝇般在外室边啃边撞。
撞完墙又撞柜子,最后栖息在内外室相隔的屏风柜前,开始四肢交叉探讨。。。。。。
浅喜人已经完全呆滞。
外面热火朝天,而面前站着自己未婚夫家的陌生堂哥。
她人生中经历过和男人最亲昵的一次,是和霍知岸那晚的接吻。
那种小儿科的经历,哪能应付这种大尺度和场景?
霍郁成目光深幽沉稳,看了眼外面大动干戈的两人,并不出声,视线重新落回浅喜身上。
浅喜被闹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她脖子低到不得再低,僵硬化石。
不多时,外面女人开始发出一些难以言明的奇怪声音,伴随着桌柜被明显撞击推搡的动作声。
浅喜站立难安,急得团团转,嘴角瘪成一条直线,差点窘迫得要哭出来。
真快哭出来的时候,脑袋突然被人带入怀里。
一只耳朵压堵在他胸口,另一只耳朵被一只大手堵盖住。
那只大手不仅盖了她耳朵,甚至几乎要把她整个脑袋盖住。
浅喜脑中当即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只剩下嗡嗡的单线鸣笛声,和沉重有力的心跳声。
男人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浅喜呆滞在原地,不急也不哭,一动不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有半个小时,也许只是几分钟。
季叔送完人回来,推门就看见外室两个衣衫尽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