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浅喜冷声嘟囔:“何况,她拿什么身份指使我?!拿着鸡毛当令牌!!”
浅喜正要出门,听到这话转回身。
她穿过众人,走到那女孩面前。
前庭客人多,时间紧,浅喜身上带了些紧迫伶俐的气势,她凝视那女孩,低缓道:
“这鸡毛令牌总之我是领了。你要干的了,和我去前庭。你要干不了,也别回后厨了,立马收拾东西走人。”
那女孩一怔,抬起愠眼诧异地瞪她。
她竟然要赶她?她有什么权利赶她走?!
“你凭什么?!”
浅喜回身对季叔轻声礼貌道:“季叔,麻烦您。”
“明白,浅喜小姐。”
季叔背着手,对那女孩彬彬有礼地笑:“你是要去前庭,还是跟我去财务领工资?”
那女孩一张脸白了又红。
霍家上下谁不知道,季叔是霍郁成的心腹,他嘴里说出的每句话都代表着那人的意思。
女孩憋屈得差点哭出来,
浅喜调开脚步,身后几个主管还站在原地。
她问:“每个人的职责,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么?”
她语气不轻不重,是真的在认真询问。
几个主管却忙摇头表示理解。
她杀鸡儆猴,几人哪有不懂的道理。让人吃惊的不是她杀鸡儆猴这件事本身。
让人讶异的是,这么一个平时在霍家低头走路,说话客客气气的边缘女人,压迫感的气势竟然说提就能提起来。
几人态度瞬间软下来,各自道别退出门。
浅喜最后瞥了眼那女孩,领着另外一个保姆出去了。
见季叔还盯着自己询问答案,年轻女孩犹豫几秒,最终身体一甩,扭扭捏捏地出门,跟去了浅喜后面。
季叔落在室内,看着那女孩不情不愿的背影,微笑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