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会承认。”
霍知岸寒凛的气息停在她脸上,看着她那张苍白消瘦,一副孱弱娇丽的装货样貌。
她的唇瓣发白,细薄的皮肤包裹着脖颈上的骨骼和血管,此刻因呼吸急促正在起伏。
仿佛自己一只手就能将她锁喉掐住,直到窒息。
庄浅喜被气得摇摇欲坠,勉强维持理智:“谁说的?”
“朵朵。”
“她撒谎。”庄浅喜道。
“她那时候9岁,她会撒谎吗?”
“她撒的谎还不够多么?!”庄浅喜哑声怒道。
霍知岸噤声,他胸膛微微起伏,仿佛当真在思考这件事。
朵朵平时确实爱开一些玩笑取闹,可她怎么可能拿这种性质的事情撒谎?
庄浅喜音色控制不住地颤抖,事到如今,她才顿悟:“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恨了我两年?”
霍知岸不回答,他脸上氤氲着黑雾,质问:“我问你,那天朵朵落水,你为什么也在?”
“那座桥。。。。。。”浅喜想起哥哥,眼尾泛起红,哽咽了声:“。。。。。。我经常去,有什么问题吗?”
霍知岸咄咄逼人:“北郊区都是些富商闲置豪宅,你跑去干什么?还偏偏就跑到朵朵落水的那座桥上去待着?”
“那里曾经有人落过水。”
“你这么好心,守在那,就是为了等人落水,你去救?”
浅喜不禁抽噎了声:“有人落水,有人救人。救人的死了,我去悼念,有问题吗?”
霍知岸冷笑一声:“哪个死人,让你费这么大劲,跑去悼念?”
“你混账!”浅喜喝了声,猛地推开他,一只手掌狠扇上去,被他控住。
另一只手顺势掌掴。
啪地一声,打在他脸上。
空气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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