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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第1页）

四十四

长期未曾改变过的事物，似乎是不可更改的。我们到处都遇到一些过于理所当然的事物，我们必须努力去理解它们。它们彼此的经历，对于人来说似乎是现实的人的经历。生活在白发老人的世界里的孩子，学会认识事态在那里如何发展。他将熟悉事物的发展过程。如果一个人鼓足勇气，额外期望一些什么，他只是把这种期望当作例外。纵使他把“天意”对他的惩罚视为社会对他的制约，那么对他来说，社会这个他的同类本质的强大的集合体，一定像一个比他那部分的数目还大的整体一样，是不受任何影响的；倘若他的确信赖这种不受影响的事物，那么谁来怀疑他所信赖的事物呢？为了使所有这些现实的事物，使他觉得同样可疑，他必须表现出伟大的伽利略借以观察摆动的枝形灯架的那种好奇的目光。这种摆动引起伽利略的惊讶，这种摆动出乎他的意料，他并不理解这种摆动，然而他却由此总结出了规律性。戏剧必须借助对人类共同生活的反映，激发这种既困难又有创造性的目光。戏剧必须使它的观众惊讶，而这要借助一种把令人信赖的事物陌生化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