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桐则是幸灾乐祸地直接笑出了声,“哈哈……”
听见清桐笑,清柏更加皱了眉头,“别笑了。”
听着烦人。
清桐一点不怕他,笑意丝毫未减。
陈玉壶不说话,清皎坐在炕上问:“谁让你来传的话?”
小丫鬟头更低了:“是春丹姐姐。”
陈玉壶原本没什么反应,听见这名字却笑了,春丹,蠢蛋……
陈玉壶摆了摆手,“下去吧!”
清桐笑着说:“母亲房里怎么也有这么蠢笨的丫头?”
陈玉壶听着他犀利的话,抬头看了他一眼
说:“年前府里人放了一批成年的丫头小子成婚,自然就有人补上来,可能是哪个关系户儿。”
如果不是关系户,凭借着这姑娘的笨样,是进不了漪澜院的。
大概关系还挺硬的,哪个管事家里的吧!
陈玉壶过耳不过心。
几个孩子也关心母亲房里怎么有这么笨的下人,而不是关心父亲去了哪里。
林骥确实是离家的时间太长了,导致了错过了孩子们的成长。
没让几个男孩儿有一种古代大爹的味儿。
陈玉壶很满意。
如果他们是说一些什么母亲怎么不关心父亲去哪儿?母亲对父亲关心太少,导致了父亲不爱往正房来,这种屁话。
陈玉壶养孩子就要费了大劲儿了。
好在血脉相连,相处起来自然自在。
陈玉壶摸着林清皎的发丝说:“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多生一个女儿,也幸好没有多生一个女儿。”
“女儿在这世间吃苦。”
“我已经和你父亲说过了,等到年后开祠堂祭祖,就把家里的女儿全都记到我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