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嫂子那里的东西,可全都是自己做的,外面可买不到。
陈玉壶专心拍自家的崽子,没时间注意周围。
看着看着就又走神了。
想到了林清桂,这是她唯一一个没成亲的孩子。
怎么催,他就是不成亲,陈玉壶干脆摆烂了。
最后也没看见他成亲。
信国夫人传里寥寥提了几句。
桂久不婚,兄长怒斥其不孝,母亲在天之灵不得安眠……
陈玉壶忍不住嘴角带笑。
林清桐成了长兄之后,大概操了自己这辈子没操过的心。
林清桂倔强异常,奈何家中人多,每个人唠叨几句,都够让他耳朵起茧子的了。
最后看上了一个商贾巨富家的寡妇。
萧薿她们嘀咕归嘀咕,却不敢说什么,怕说多了,他反悔。
林清洛写的很明白,他私下里问过弟弟,为什么选了这个人。
毕竟两个人怎么看怎么不搭。
清桂的夫人祖上卖酒起家,本人也好酒,清桂则一向周正严肃,像长兄。
林清桂直言:“茹然性格偶有跳脱,像母亲。”
“况且茹然的女儿也是个爱酒,两个小酒鬼摆在家里,看着就可乐。”
“母亲要是见到,肯定每天欢喜。”
林清洛不发一言的走了。
要说陈玉壶去世这件事儿,对谁伤害最大,二兄还有一家子要操心,身上担子重。
长兄走了,朝堂上的维系皆在三兄一身,三兄不敢放松。
只有他们俩个。
一个官小,一个事少,刑部到底还有姐夫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