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不曾参加这种宴会,但是关于她来北疆的事,在场的人都知道。
听到北狄投降,一心想快些回家的她们,也没心情寒暄。
这不,听到严清露的话,一个个喜笑颜开。
在跟池鱼问好后,纷纷告辞。
没多大会儿工夫,人走得一干二净。
池鱼见亲严清露看过来,就说:“严姐姐,咱们找个可说话的地方?”
“好,请随我来!”
北疆最不缺的就是地,镇北侯府建得格外大。
可以说,全府面积,比池鱼所在的那个胡同都大。
这里除了房子外,还有演武场跟跑马场。
严清露不知道池鱼找自己何事,怕在屋里,她顾虑会有人偷听,索性将人带到空旷的马场。
池鱼哪晓得严清露的想法,在跟姐姐一起,随严清露走到马场后,看了看四周。
确定空无一人,才说:“严姐姐,之前我跟阿牧说过,在北狄投降后,想犒劳将士的事。
不知道他跟侯爷说了没有,你可否知道?”
严清露一听是这事,当即颔首,还语带试探,说:
“嗯,前段时间听我家侯爷说过。
我家侯爷的意思,乐安妹妹你想借由六丫头的手,犒赏全军?
其实以我看来,没那必要。
现在整个北疆所有的将士,谁人不知道乐安妹妹你心善。
他们得了你的恩惠,已不是一回两回。
再多这一次,也没关系。”
池鱼又不是真的傻白甜,哪能看不出来。
当即就见她摇头:“严姐姐,我只是朝廷封的一个郡主而已。
将士打了胜仗,犒赏全军,按理来说是皇家的事。
我若是直接以自己的名义,难免有越俎代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