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池家那些长得熊腰虎背的男丁,他忍不住腿软。
这事真要闹起来,齐氏一族的人,就算全都站在他家身后,也不一定能打得过池家人。
想着这些,他直接和稀泥,话锋一转说:
“老二家的,你说孩子是你生的这事,我是当真不知道。
如果这是真的,那爹给你赔不是。
这样,孩子就留在你那,一切等老二回来后再说。
再有就是,你是不是动手打你娘了?
就算长辈有错,你作为小辈,也不能跟她动手。
你有什么委屈,只管跟我说就是。
咱家都是识字明理的人,不会昧良心,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否则冲你今天对长辈动手这事,咱家就算休了你,也没人说什么。
眼下你拿五两银子出来,我去请大夫给你娘看一看。
否则你娘顶着这张脸出去,外人看见问起,你还有什么好名声?”
池鱼听齐老头这些要钱的莲言莲语,无语的狂翻白眼。
“齐老头,我不想闹得太难看,你也少说些恶心人的话。
你家都是什么人,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就算我打沈氏那死老太婆,那也是她皮痒欠抽。
少废话,你也给我滚。
还有,休不休的,不是你齐家说了算。
我池鱼这辈子,只有和离跟丧夫。
齐明宇这根烂黄瓜,老娘不稀罕,谁要我送谁。
还有,要银子没有。恶心我,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好过。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
齐老头听池鱼如此不客气,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要不是顾虑到自家老二兼祧两房这事,还没办酒席,外人都不知道,他一定将此事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