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身上的离谱恶运,他觉得这世上很多东西,是没办法解释的。
就好比,他真的是恶名远扬。
克不克亲先不说,就单说与他有所接触的人。
除了那些本身八字重的人外,普通人多多少少,都得受些伤。
比如,他去摊位吃饭,那个摊位必定出事。
轻则损坏桌椅碗盘,重则摊主险些将命搭进去。
总之,克得都是别人,自己丁点事都没有。
想要人家不出事,要么他花钱买下碗盘,桌椅,要么远离那些酒楼摊位。
而与他往来的人,一点都不受影响的,也少。
目前整个安平县,只有几个人。
一个是池野,一个是王县尉,一个是盐帮的郭富,还有一个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沈铠。
他想,这三人不受影响,大概是池野是猎户出身,家里常年杀生,煞气重。
至于王县尉,他曾是战场上厮杀退下来的,同样煞气重。
而沈铠,大抵上他本身就是孤儿,命硬之人。
郭富,嗯,盐帮的老大,身上的煞气不比王县尉低。
话题扯远,此时的秦牧觉得,或许池鱼这位池家姑奶奶,有什么特殊机遇。
而他,眼下想知道咋回事,只能从池鱼这边入手。
不管是池鱼池巧姐妹俩,还是池大虎这个池家的一家之主。
谁都没想到,自家这段时间的一举一动,就被秦牧这个有心人看在眼里。
心里甚至已经在猜测,他们这么做的原由是什么。
彼时儿子有人帮忙带的池鱼,有些无所事事,便进了厨房。
刚一进去,就见她姐用笊篱捞起油锅里的酥肉。
见状,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想上前,又联想到自己还在喂奶,便又将那股馋意压下。
不行,为了壮壮好,她不能吃上火的东西,也不能吃辛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