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直接转头看向池巧:“姐,要不告诉他,接下来的灾情?
我和离之前,就承了他的情。
现在又收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总觉得不告诉他,心里愧得慌。
万一他因此伤了,或者没了,那我得欠他一辈子!”
池巧没答反问:“要说可以,但也得人家相信。
还有,你准备怎么说?总不可能说是做梦给梦到的吧?”
这可把池鱼给难住了,目前除了她姐和原身的大哥外,她谁都没说。
至于大哥是怎么跟二哥三哥说的,她都不知道。
这么想着,她小心翼翼看向池巧:“姐,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池巧老实摇头:“没有!毕竟这种事太过离奇。”
反正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把空间说出去的。
那么如此一来,告诉对方,接下来有什么天灾之类的,无异于是无稽之谈。
没得被人当做脑子不清楚的疯子!
因为没想好怎么告诉对方,所以这一天在秦牧醒来回隔壁后,池鱼都没与他说一句话。
等到第二天,大伙儿收拾妥当,准备回去之前,池鱼才跟池巧说:
“姐,我想了想,还是准备如实说。至于信不信,那是他事。
还有,这院子,我不想退掉。至少目前,我不想退。
书中下暴雪,是在腊月,在那之前,是冻雨。
咱们家要是能将菜种出来,那到时候拉到这边来,让秦牧帮忙售卖。
再有就是,之前不是说,让我们池家坳的人自己烧炭吗?
若有多余,也拉到这边来卖。
之前阿野说,秦牧这边,找人弄了粮食回来卖。
想来应该是有门路的,到时候这炭,更是不愁卖。
咱们花了钱出去,那适当也得赚一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