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可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事!
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我们巴不得!”
说完这话,他看向池庆等几个弟弟,说:
“阿牧的娘,是书香世家出生的大才女。
他爹,本身也学识不浅。
你们应该都知道阿牧家有个书房,里面有很多书,都快可以跟书肆比了。
还有,你们可能不知道,阿牧很厉害的,虽然他没去考功名,但他要去的话,一准能考上。
大伙儿都说齐明宇是个有读书天分的人,也就阿牧没走科举路,不然哪有他齐明宇什么事?
现在阿牧愿意教,是我们的福气,你们要珍惜。
尤其是阿森,你要是想走功名路,那就要跟阿牧多学习!”
老池家的儿郎们,听到大哥这话,纷纷看向秦牧,眼神都带上了对夫子的敬重。
“大哥,你放心,我们会好好学的!”
池森更是在第一时间,学着齐明宇之前来池家坳的做派,将铲子塞到自家二哥的手中。
之后弹了弹身上裘皮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嘴角微扬,两手一拱,对秦牧作揖。
“秦夫子,学生这厢有礼了!”
秦牧:“……”
而不喜齐明宇做派的池登,在他直起身的第一时间,照着他的后背,来了一铁砂掌。
“学谁不好,学那人做什么?
要是让小姑看见,惹她伤心,看爹娘他们不扒了你的皮!”
池森疼得龇牙咧嘴,同时不忘为自己辩驳。
“城里的那些书生,不都是这样吗?”
一旁本来低调不想张扬的沈铠,闻言忙回道:“还真不是!这只是个别书生的做派。”
还嘴角微扬,又弹衣服,这什么见鬼的规矩,看起来还怪渗人的。
池森看向另外三个马车夫,见他们也赞同沈铠的话,这才作罢!
好吧,那是他见识浅薄了。